这个地狱里这条林间小路很窄,有风从后面吹过来,传到人耳朵里时,又是似哭声般渗人风声。
柳煦紧紧盯着走在最前面白色身影,抿抿嘴,思索会儿后,才小声对说:“他百分百有所图谋。”
沈安行也有这种感觉:“确实。”
柳煦说:“但是又感觉他好像并不打算干坏事。”
——柳煦是真
“不客气不客气。”
韩骨埃边说着,边笑起来,又说:“既然这偶然落在同条路上,说不定也是缘分,那们就组个队吧,怎样?”
柳煦:“……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这说定。”
韩骨埃说罢,就转头指指自己身后路,说:“那走吧,走这边。”
沈安行目光如炬地盯着韩骨埃,眼里闪烁着警惕光。
他接着说:“按照规则,每个参与者都是独身前往关卡门口,不可能有两个参与者出现在同条路上情况。”
“是吗?不知道啊。”韩骨埃朝他笑,说,“只是个平平无奇参与者嘛。再说你们两个不也是起吗,难道你不是参与者?你又怎知道这种规则?”
沈安行:“……”
韩骨埃又歪歪脑袋,问他:“说起来,你眼睛怎?”
骨是骨头骨,埃是尘埃埃——怎,这名字不好吗?”
“……”
柳煦沉默片刻,抽着嘴角,很勉强地应几声:“挺……挺好。”
——他总不能当着人家面说“你这名字老非主流”。
“是吧。”韩骨埃乐两声,也说,“也觉得挺好!”
韩骨埃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自顾自地就转身走,留给他们个潇洒白色身影——他似乎对白色情有独钟,不仅脑袋是银白,就连身上羽绒服、腿上裤子、脚上运动鞋也清色全是白色。
柳煦抬抬头,沈安行低低头。
两人四目相对,很默契地都从彼此眼里看到对这位韩骨埃怀疑和不信任。
韩骨埃倒也是个很有自知之明人,他也不跟这两个人多说话,就自顾自地自己走在前面。
柳煦和沈安行跟在后面,和他离七八米远。
沈安行:“…………”
沈安行眼眸侧侧,眼神默默飘向远方:“长针眼。”
柳煦:“……”
“是吗。”韩骨埃听罢笑,道,“你注意点自己身体啊。”
沈安行:“……谢谢关心。”
柳煦:“……”
……怎说呢,他自己喜欢就好。
沈安行突然问:“你怎会在这里?”
柳煦回过头,看向沈安行。
韩骨埃也抬起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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