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有点不乐意就此释怀。这事儿看着确实就是这件小事,可再深究下,这就是沈安行在故意瞒着他。
瞒着他干什啊?
能力到底怎,沈安行为什不跟他实话实说?
柳煦莫名觉得有点委屈。自打八年前沈安行跟他告白他俩把话说开以后,沈安行就没有瞒过他任何事。
怎死过七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沈安行反倒还学会瞒着他?
“所以,那个玩意儿在边飘,你就在边跟人家守夜人打架?”陈黎野说,“那你俩可打得真有意思。”
谢未弦凉凉道:“要是真那有意思,他跑什。”
陈黎野笑声。
——他们两个之间气氛倒是如既往地不错。
柳煦手插着兜跟在后面,跟他们隔几米距离。
冷战是还在冷战——虽然方式比较别致。
沈安行就这可怜兮兮地揪着柳煦点衣角,跟着他前后地走回寺庙。
四人站定在寺庙门口。
走这路回来,谢未弦都没看到该从村子里飘回寺庙来佛像身影,时间心里莫名其妙,就道:“奇怪,怎那佛像不往回飘?”
“估计是根本不用飘回来,天亮之后就自动瞬间移动回来吧,很常见,这种桥段。”
他手上到底怎啊?那个能力难不成会反噬,现在已经侵蚀到手上
这几米像是道粗重明暗分割线,把两两成对四个人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明”面陈黎野和谢未弦之间有多气氛融洽,“暗”面柳煦和沈安行之间就有多气氛紧张。
这路走来,两人谁都没吭声,周遭空气就像是坠入冰山地狱里似,冷得简直能结冰。
柳煦其实已经不怎生气。毕竟这事儿说到底,也不过是沈安行被他逼急推开他手顺带朝他吼声“别碰”而已。
现在仔细想想,他反倒还觉得因为这点儿事而生气自己也未免太玻璃心。
根本就没什值得生气。
陈黎野边说着,边见怪不怪地抬脚踏进寺院里,又问:“你在村子里看见它在飘?是在杀人吗?”
“那倒没有,就是在飘。”谢未弦跟在他后面走进去,说,“很单纯飘,跟遛弯似,家家户户窗户跟前都去。”
原来如此。
柳煦跟在后面沉默着听路。听谢未弦这说,他就在心里念叨着想,原来开始接引人所说“晚上时候拉紧窗帘,无论听到什声音都不要往窗外看,无论看到什都不要出门”——是这个意思。
晚上会有巨大佛像跑到村子里来溜达,所以不要开窗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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