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弦边说着,边伸手揽过家里人陈黎野,接着道:“而且不是来逛街坊,是来揍街坊,希望你不要误会。”
“哪儿有误会。”
守夜人咒懒洋洋地哑声说过这句话后,就低低头,话语里带着颤抖又兴奋笑意与杀气,接着道——
“也是来杀你。”
谢未弦也笑声,扬扬头,满声杀气腾腾:“那可真是不错。”
未弦才终于在血夜色之下看清他。
这是位同样年轻得很守夜人,看起来才不过二十来岁,肤色也是死人样惨白,他穿着件黑色风衣和件黑色长裤,脚上还踩着双黑色长靴。
他脸上,有条黑色布条把两眼蒙得严严实实,还有两条细长恐怖疤痕从眼睛位置上垂直着蜿蜒而下。而再往下看,就能看到他喉咙上也有条丑陋长伤疤。
他喉咙上那条伤疤横着贯穿整个脖子,从左到右,看来当时是刀划下,干净利落。
守夜人咒外表看起来就很惨。
沈安行躲在树旁,悄悄探出个头来看。
他看到这幕后,又抽抽眼角,讪讪地把脑袋缩回去。
谢未弦却丝毫不惧他。和守夜人打架这事已经被他事先列在这次行程里,该来腥风血雨他当然也时刻准备着,根本就不打算安安静静地度过这个地狱夜晚。
于是,他眉毛挑,开口就挑衅起来:“你搞什,在玩瞎子摸象吗?”
守夜人都受过苦,自然也都是人精,作为其中员,咒当然不是个被挑衅两句就毛毛头小子。
他又哑声冷笑声,回敬道:“你才是,搞什,守夜人当腻所以出门来拖家带口逛街坊吗?”
“你说什屁话,家里只有这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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