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很茫然。
——这到底是在干什
啊？？？？？？
然后，他
掌按下
方向盘。
沈安行还没来得及说什，刺耳鸣笛声与轮胎摩擦地面声音同响起来。
柳煦怔，回过头去看时，就见辆黑色车呼啸着朝他冲过来。
在眼前变得片黑暗之前，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到那车上开着车来撞他主驾驶和副驾驶不是别人，竟然是他大学舍友以及他男朋友。
——人民警察，兼前铁树地狱守夜人，谢未弦。
和陈黎野。
柳煦：“……………………”
他茫然。
这次进入地狱，柳煦没有愤怒，也根本没想起来要愤怒。
他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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