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废物，你觉得自己长这张脸恶心！？那
个祸害你这多年
人渣话你也信！？你长得好看咱们班哪个不这觉得，你不知道有几个女生天天偷着瞄你吗！？！恶心个屁啊儿子长得随妈是触犯哪条法律
关他屁事你为什会信这种混账话啊你他妈斯德哥尔摩吗！？！还有你成绩垫底不敢去死是个废物！？屁啊谁他妈不怕死啊！？你要是上课不睡觉好好学能是年级倒数吗！？你以为上学是闹着玩呢天天睡觉就能考好！？！自己屁
……？
“人死会去哪儿……是吧？”
柳煦揪着他领子，用力得握成拳手微微发抖，声音满含怒意，又冷静得有些冰冰凉。
他把牙根咬得咯咯响，字句咬牙切齿道：“沈安行，你给
听好！！！人死以后上不天也下不地，只会去火葬场殡仪馆太平间！！！”
“死就都结束？你想得美！！告诉你，就算你死也什都结束不，你如果现在死那你那死爹不但会高兴得把葬礼办成喜宴还他妈会把狐朋狗友都找来在你灵堂前面嘻嘻哈哈地唱歌跳舞找小姐！！”
，转眼笑容就僵，扬起嘴角又慢慢撇下来，又笑不出来。
“……柳煦。”
他轻轻叫对方声，说：“你说……人死会去哪儿啊？”
“……是话，是这种废物话……肯定会下地狱吧。”
他话刚说完，柳煦手就突然猛地从他手里抽出来。
“你觉得这样就好是不是，你觉得你死让这混账东西高兴把你就算个大孝子是不是！？你死他高兴着呢，你那想让这个祸害你十几年傻逼高兴是不是啊！？”
“你就这点儿出息！？你就这点儿出息是吗沈安行！？！”
“你有胆量坐在那儿找死，怎没胆量活着啊！？怎没胆量好好活着让那混账看看你根本就不是个废物啊！？！”
“都这对你你还叫他们爸妈！？他们配吗！？”
“你为打架时候那敢拼命，怎就不敢拼命活着啊！？怎就不敢活得漂亮点！？”
沈安行怔。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柳煦就突然把拽起他衣领，活生生把他从座位上拽起来截。
沈安行被逼得不得不仰头看去，这仰头，他就发现柳煦直接把自己拽到他脸跟前，两人距离近乎于没有，只差几厘米就能互相碰到鼻尖。
距离太近，沈安行看到柳煦脸色黑得像能滴墨，甚至还能看到他眼睛里烧得熊熊怒火。
沈安行满脸懵逼地眨眨眼，原先悲凉全都成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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