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这筒子楼里所有人,都从二楼窗户边接二连三地坠落下来。
每个人都满脸惊恐,嘴巴上有着巨大又丑陋豁口。
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咽喉,也发不出声音。所以这场盛大复仇里,没有惨叫也没有悲鸣,甚
血也慢慢流到地上,将筒子楼前院染成小片血河。
随后,个人突然满眼惊恐地出现窗边,身子歪,就从窗边掉下来。
——明明身后没有任何人,但她就像被谁推下来般。
她围巾在空中被吹散,露出嘴巴上丑陋又巨大豁口。
她嘴上豁口太大,让她看起来像是想要大叫。
沈安行虽然刚刚伸手就是道冰墙,但他看起来并没有敌意。
参与者们纷纷放下心来。
就在此时,有个人抬头,忽然又发现丝端倪。他连忙拉下身旁人,指着筒子楼屋顶说:“哎,屋顶上好像有什东西在往下流?”
“?”
众人闻言,都循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
柳煦越想越觉得难过,就抬抬头,看向沈安行。
沈安行站在不远处,直都在看着柳煦。柳煦这抬眼,两人便四目相对。
看到柳煦目光,沈安行眼角就狠狠抽下。
他连忙走过去,把眼镜男推开。
“行。”沈安行说,“撕都撕,差不多也快出关,别在这儿吵。”
可她早就没嘴,根本叫不出声来。
她就那样掉到地上,随着砰地声,坠在血河之中。
柳煦被此情此景吓得双肩抖。
这是温寻母亲死法——在那晚混乱之中,她被人从三楼推下来,坠落身亡。
温寻选择用这种方式向他们索命。
柳煦也从沈安行怀里抬起头,看过去。
这看过去,众人就看到筒子楼屋顶上竟然有大片大片鲜血流出来,正慢慢地往下流淌。
众人吓跳:“血!?”
“那是血吗!?”
众人惊呼不断,就在这连片惊呼声里,从屋顶上流淌而下鲜血也慢慢淌成血河,很快就将整个筒子楼染成血红色。
他边说着,边把柳煦揽到怀里。
眼镜男脾气硬不服软,他本还想再说点什,可看是刚刚甩道冰墙出来沈安行,又没敢再说话,只蔫蔫地抽着眉角应两声,不太服气地答应。
沈安行又低头看眼柳煦。
柳煦句话都没有说,只在他怀里低着头,只手抓着他衣角,抓得十分用力。
沈安行垂垂眸,伸手拍两下他后背,也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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