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打量花片刻。
他叫不上花名字来,但看到这株花,他就想起温寻歌词
也就是说,这就是“安息河”。
和沈安行说得样,真意外地很好懂。
两人在殡仪馆附近停下来,又四周找圈。
没过多久,他们就在殡仪馆附近个路灯旁找到株不知名白花。
花茎上绑着厚重红绳,而红绳另端,还绑着块不小石头。
沈安行就伸手揉下他脑袋,又打字说:【总之,虽然很多守夜人都是每晚杀三个人“屠杀者”,但也有小部分是会看断罪书“审判者”。这类守夜人般都是每晚只杀个,随后就会向些参与者发出猎杀预告,给人反省重来机会。这类人都是好人,比较好搞,这次应该不用费太大心思在守夜人身上。】
柳煦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然后,他又抬抬头,见天也亮得差不多,就对沈安行说:【走吧,争取今天把事情都搞完出关。】
沈安行点点头。
随后,两人就朝着之前从路人那里问来,家开在山平大路路中央婚纱店走过去。
每天都很虔诚地祈祷对方赶紧去死。
他说这话时候虽然在笑,可却满眼悲凉。
那时沈安行还活着,但眼里是片悲凉死亡。
而眼下,死沈安行看着柳煦,眨两下眼睛,满眼茫然里有光在隐隐闪烁。
柳煦看向他目光复杂,可沈安行却不知道为什。
看就是为防止花被吹走而绑住。
这朵花就很可疑。
沈安行走过去,拿起花和石头。
他把石头翻过来,就见石头后面用白色粉笔写极小“寻”字。
这也是温寻东西。
走到路口之后,两人抬头,家殡仪馆就闯进眼里。
殡仪馆倒是还开着,只是开得很没有精气神。殡仪馆正门旁是大片落地窗,窗户上落层浅灰,但丝毫不影响透明度。透过窗户,他们能把里面景象看得清二楚。
落地窗后面摆着个又长又大水族馆箱。水族馆箱里什都没放,片空空荡荡。
也是,出诅咒事,谁都不会再有心搭理这些东西。
但诅咒以前,这个水族箱里定盛满水,里面也有很多大大小小鱼在游来游去吐泡泡。
他就低头下去,把打好字都删掉,重新打字问他:【怎?】
柳煦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
然后,柳煦就打字解释道:【想起点以前事。】
沈安行无奈:【少想那些不开心。】
柳煦点点头,扬扬嘴角,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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