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只是猜测,杨花。”
“懂。”柳煦说,“所以杀死孩子时候,她确实是希望孩子彻底消失,就选择把他冲下马桶。毕竟才是个婴儿,碎尸之后是可以直接冲下去。”
“没错。所以现在要做,就是把那个婴儿从下水道里掏出来。”沈安行说,“这事儿来办就行,你在边等着。等全都拿出来之后,你就可以出去。”
柳煦听这话,心里当即咯噔下,连忙又拽下他:“你等会儿!?”
沈安行知道他要说什,他也没急着要去把那个鬼婴儿给掏出来。
柳煦拽他,沈安行就乖乖地顺着他力气,往他那边歪身子,离他更近些。
柳煦手有点发颤地把第三张照片从沈安行手里拿过去。
他还是不太敢看那张照片,但又不能不看。于是,他就把手伸得老长,离得远远,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照片翻过来。
沈安行在旁看得无语又好笑。
把照片翻过来后,柳煦就只草草扫两眼,把刚才只看瞬没太看清些细节看清之后,就立刻又火速翻回去。
沈安行司空见惯,问道:“明白什没有?”
两个人几乎是脸对脸。
他们离很近,近柳煦能把沈安行身上死亡寒意感受更加清楚,沈安行也几乎能把柳煦眼里颤抖不安与不舍看得清二楚。
沈安行心里明白,对柳煦来说,他这番话无异于说在说,“又该永别”。
沈安行便笑声,对柳煦说:“你冷静下,先听说,不是要跟你说拜拜。”
柳煦怔。
“……还行。”柳煦说,“觉得就是……这个女人和男人在酒吧里认识,然后相爱,再然后,女人生孩子之后男人就劈腿,女人就认为是孩子错,所以把男人杀之后,就把孩子也杀吧?”
“是也不是。”沈安行说,“其实还有几篇日记,但是懒得翻,太麻烦。总体来说,就是这个男人在女人怀孕期间劈腿,女人觉得把孩子生下来就能把男人挽回来,毕竟这世上很少有男人不爱自己骨肉。”
“可没想到,孩子生下来以后,男人不但没有如女人所想般回到家里,还十分生气地让她赶紧带着孩子滚出去。”
话说到这里,柳煦已经明白:“所以女人伤心欲绝,杀死男人?”
“没错。”沈安行道,“这是个用情至深女人,对爱情很偏执也很疯狂。在杀死男人后没几天,就又越看自己孩子越像男人。毕竟她杀人,又怕男人附在孩子身上回来索命,所以就又杀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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