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洲穿着身普通黑衣,还隐藏修为,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持律仙尊。而个“普通弟子”这说林朝尘,显然是件非常惊悚事。
黎风兰心中虽然无比赞成这句话,表面上还是轻咳声提醒下孟临洲。
孟临洲却像没注意到黎风兰暗示样,直接坐在他身边补充句:“不过是个道貌岸然之人。”
要是孟临洲真是普通弟子话,说出这四个字他已经能担得上“大逆不道”罪名,而黎风兰应该做就是将他行为告知律法堂。
可惜是孟临洲不是普通弟子。
见状,就连孟临洲都不由愣下。惊诧之余他居然觉得,眼前人有几分熟悉。
在黎风兰看来,孟临洲语气完全是在审问自己。
或许是《天眠道生》评论看多,听见逆徒话后,黎风兰下意识想起个词:职业习惯。
尽管黎风兰懒得搭理孟临洲,但天道好轮回,千年时光过去,黎风兰已经不再是能将他发落到扪心崖来面壁思过师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千年,谁知道有没有染上邪气?只有把火烧才能叫人放心。”
想到这里,再看眼孟临洲发间木簪,黎风兰竟不由笑下。
这逆徒上世就和自己不对付,人生最高目标好像就是将他打败。没想到千多年过去,孟临洲居然还没忘记那些破事,烧自己雾梅不够,还折枯枝插在发间当战利品。
幼稚,真是太幼稚。
可惜那些身外之物,他早就不在乎。
更可惜是,黎风兰也不是。
相比起这个表里如,始
“不小心触到砚依山结界。”黎风兰懒懒地瞥孟临洲眼,非常糊弄回答道。
没有想到听见他回答,已经当上持律仙尊逆徒没有追问,更没有直接离开。他忽然满是不屑冷笑下说:“林朝尘?就他事多。”
就他事多?
黎风兰记得孟临洲当年就和林朝尘就非常不对付,没想到千多年过去,成仙尊他居然变本加厉。
对此,黎风兰只想说他……骂得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临洲在这做什?
如今他已经是宗门持律仙尊,早就没人能罚他。大半夜出现在这,总不能是来扪心崖来上瘾吧?
“你是为什被罚来这?”没等黎风兰想明白刚才那个问题,孟临洲就先这问他句。
此时正好有夜风吹过崖底,抚过他帷帽,黎风兰藏在帽下下半张脸和暗紫色伤疤露出来。
他下巴和嘴唇轮廓极美,可这样美衬那疤痕愈发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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