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余也无声松了口气。
以他的了解,池冬亭说这话的意思,就代表之后不会再多过问“表弟”的事,至少不会关注得这么频繁了。
池冬亭擦完头发,喜滋滋地去阳台把毛巾晾好,回到宿舍,又喜滋滋地绕到叶温余旁边,摸摸他书架上新鲜热乎的奖杯。
正要打道回府,目光无意从叶温余身上扫过,忽然就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刚才一直没注意到的华点——
“哎温余。”他扯了扯叶温余袖子:“你这穿的是谁的衣服,这么大,锁骨都遮不住。”
这件事忘掉。”
池冬亭:“?”
池冬亭:“啊?什么意思?”
池冬亭:“……噢我焯!我知道了!”
他突然激动起来,睁大眼睛:“意思是现在主动方是你表弟,那个姑娘作为被动方,就很有可能到了见面时间却忘了带衣服,还不了,就此延伸出下次见面的机会?!”
心里那一点小算计被直白说出来,叶温余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角:“算是吧。”
“妈耶!”池冬亭满口我焯止不住:“表弟太牛了,太牛了,我再也不说他是笨蛋了!这简直天赋异禀!”
叶温余无言以对。
他不是天赋异禀,考虑到这些,已经是动用了他在那一瞬间能动用的全部脑细胞了。
池冬亭长叹一声:“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着我们多操心,你表弟一定很快就能得尝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