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
。”裴玉泽直视着孟尘的眼睛,瞳孔深邃幽暗,“那晚,你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是吗?”
他语气温和,内容却尖锐无比,孟尘却似乎不觉得冒犯,反而轻轻笑了一下。
他说:“是又如何?”
裴玉泽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他漆黑的瞳孔中升起一股浓重的阴鸷,压抑在平静外表之下的,是足以吞噬一切的仇恨和疯狂。
“你以为有师尊在,我便动不了他是吗?”裴玉泽缓缓道,“阿尘。只要你答应,让他离开这里,并且从此之后再也不见他,我可以留他一命。”
“师兄,你似乎弄错了两件事。”孟尘道。
“第一,薛朗不是你想怎样便能怎样。上一次你杀不了他,下一次同样不能。”
“第二,你没权利对我提出任何限制。我和谁见面,愿意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说完,礼貌又疏离的点了点头,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裴玉泽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彻底意识到一个事实。
他藏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养了这么多年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