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捏捏她指尖,确实是暖。
“先回去把衣服穿好,等下再出来。”徐冉边说,边将她拖回房间里。
新年夜,喻星河没想到徐冉会过来,也没想到舅妈笑着说,那是给她新年礼物。
她跟着她回北城,在家待几天,然后又和她起再回次云沧。
以前新年时候,喻星河也不是没想到回来,在父母墓碑前祭扫,但或是因为时间原因,或是因为小镇偏僻,交通不
女人爱怜吻吻她眉眼:“知道……莫怕,梦见什?”
“……见到爸爸妈妈,他们似乎都不认识,像陌生人样,然后学校里很空,没有人,你也不在,所有人都不在。”
徐冉啄啄她耳垂,轻声说:“不会不在。”
她吻是那温柔绵长,喻星河溺在她温柔眼波里不愿出来,渐渐被她亲到全身发烫,才发现这人小心思,却难得乖乖躺着,不想动。
直到她从没关好窗户角上看到点落雪,轻呼声:“啊呀,又下雪!”
暖怀抱包围她,那人低声在她耳边说:“星河,在这里。”
喻星河忽然惊醒。
梦里那种压抑而冰凉氛围还重重压在她心头,叫她喘不过气来,她呼吸都乱,半晌才稍微恢复平稳节奏。
徐冉亲亲她脸颊:“做噩梦?”
喻星河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算是噩梦吧,就是个梦。”
于是她情绪高涨要出去看雪,只留下某个欲/火/焚/身老年人空着手坐在床上,说是咬牙切齿也不妨。
前几日已经下场雪,没有怎存住,几乎都要化干净,眼看着天气是天比天暖,天气预报上也说冬天快结束,谁知道就这下场雪。
喻星河胡乱套上毛衣和羽绒服就跑出去,伸出手臂,才几秒钟,就有几片柳絮大小雪花落到羽绒服上,没有融化,能隐隐约约看到六角冰晶形状。
徐冉跟着出来,给她披件外套:“衣服都不穿好。”
喻星河回头冲她笑:“不冷啊。”
确实不算是噩梦,只能算是现实缩写。她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埋骨于江河之中,如果人有来生,不记得她,其实是件很正常事情。
至于云沧中学,年后还在寒假里,学校里没有人其实也再正常不过。
可她还是久久没能从那种冰冷氛围里缓过来,直到枕边人寸寸吻她脸颊,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她心里才多几分热度。
她在啊。
喻星河用力抱住她,声音软糯:“梦梦老师,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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