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在催婚吗?”
“别提,在相亲,都想向你学习,找个对象协商好,来场形婚,百。”
徐冉握着杯子手顿下,半晌才说:“形婚也是结婚,你谨慎考虑,万形婚之后家里又逼着你生孩子。”
“那找个女孩?”
徐冉不想告诉她,家里人是怎误会她和喻星河,床单买整整箱不说,情趣用品都买上。
秦济楚给她倒杯清茶,两人就这对坐着,简直就是对无趣老干部。
“你心情不好?”
“没有,周末在家,有点无聊。”
秦济楚像是听到什笑话般,抬起头看着她:“无聊这个词竟然能从你嘴上蹦出来。怎,你那小娇妻不在家?”
她只是这随口问,徐冉脸颊却红:“什小娇妻不小娇妻,都和你说,只是形婚。”
到中暑经历。
她半天没回消息,喻星河又问:“你在公司吗?”
徐冉脱口而出:“对,很忙。安妮喊开会。”
她这本正经,原本喻星河还撒娇问她,想不想她,现在话堵在喉咙口,问不出来。
“去忙,不打扰你。”
秦济楚应声,不经意问:“徐宁呢,最近怎样?”
“之前总是个人关在房间里,之后星河找她聊天,现在渐渐恢复正常。”
“记得,她是被省大附中给录取?”
“是啊,自恒考中,她去附中,现在她闹着要住学校,说是走读太麻烦,每天要花几个小时在路上。不过宿舍太吵,妈想给她租房,找个阿姨去陪她,她
秦济楚点头:“是,你说什就是什。”
“你最近在学校里怎样?”
“就那样,反正也没人敢得罪。”
年纪轻轻坐到高位上,十有八九都是家里有背景。秦济楚家里在教育部,毕业之后也把她塞到学校,说是从基层历练,升职速度就像是坐火箭似,这才三十来岁,就走到这步。
她脸上带着点事不关己寡淡,漆黑瞳孔里倒映着包厢木门上绘白色梨花,唇角带着点似笑非笑笑意。
徐冉想说不打扰,手指在键盘上敲几个字,又停下来,删。
她戳戳叠像豆腐块空调被,和它相看两厌。
她睡大半个下午,醒来时候已经4点,总算是将今天打发过去,以往怎就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慢。
大概是因为切都要适应。适应个人存在,就很难适应她不在。
晚上,徐冉和秦济楚约起吃晚饭,在江畔家私房菜馆,订间包厢,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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