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绮帮许不令处理军务,很清楚庐州周边地理环境,在两侧景色收紧变窄后,便暗暗发觉不对——船已经进入裕溪河。
萧绮心思缜密,瞬间就联想出所有可能,她站起身来,看向侧屋招待个华贵妇人:
“钱夫人,这船是准备去哪里?”
此次聚会是苏州钱家牵头,钱家虽然没有位列五大门阀,但在江南根基同样不小,否则也没法把这多人邀请过来。
听闻萧绮询问,钱夫人以为萧绮在船上烦闷,连忙走过来行礼,看向外面:
他则是年幼世家少爷和护卫。
女人凑在起,身份再高教养再好,也难免会出现暗中攀比情况,楼船大厅虽然看起来片祥和,但话里藏锋言语到处都是,也有比较傻兮兮千金小姐,躲在游廊里,偷瞄远处那艘大船上年轻俊杰。
按照萧绮身份,其实应该去前面那艘船,但萧庭已经当家主,她这嫁出门姑姑肯定不能再代表萧家指手画脚,而世子妃身份又与场合不符,因此把自己当萧家亲眷来这里。
萧绮本就是江南千金贵女,曾经是萧家家主,如今又是肃王府世子妃,许家都快改朝换代,地位自然也枝独秀,在船上根本没人敢直视。
当然,萧绮也没兴趣让大厅里小姐夫人冷场,只是站在偏厅房间里,和几位相熟夫人闲聊。
“家老爷说,就在巢湖上转转。们也是前两天才到庐州,让管家安排行程,估计下午晚宴过后,才会靠岸折返。世子妃若是在船上呆着烦闷,去招呼声,让船现在靠岸。”
说这话,明
偏厅里除开萧绮,还有陆红信夫人,也就是许不令嫂子,此时正含笑说着:
“……红鸾今天是不敢来,不然准笑话她。婆婆直都在说,以前肃王妃来金陵做客时候,天天管她叫姨,这晃二十多年过去,好嘛,儿子又跑过来管她叫岳母。婆婆私下里天天说红鸾不知羞,老牛吃嫩草,下次回门时候,非得拾掇她顿……”
旁边是萧家二房夫人,闻言打趣道:“是啊。以前红鸾是萧家媳妇,萧庭把红信叫哥,结果现在好,差辈,昨天婚宴时候,红信坐在酒桌上,萧庭硬是没好意思改口叫叔,来来去去就句‘都在酒里,不说,喝’……”
萧绮含笑聆听,目光却放在楼船外山水美景上,心里有点疑惑。
船上夫人小姐,乃至前面大船上家主公子,大部分都第次来巢湖,在船上忙着结交闲谈,不会去注意船航向,注意到,也不清楚现在处于巢湖那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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