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思凝,上次湘儿姐四个人才把床弄塌,你才第次……呜呜……”
“芙芙姐,妹妹知错,你千万别说出去……”
“呜呜……”
……
……
松玉芙半点不信,本就好奇心比较强,察觉陈思凝比较扭捏,便走向床铺旁,随意打量,含笑道:
“这种事,叫丫鬟过来就行嘛,你昨天刚刚完婚,哪有自己做家务道理,让外人知道,还以为们许家欺负新媳妇呢。”
陈思凝哪里敢叫丫鬟过来收拾,连找不到钉子,都只能叫傻乎乎豆豆去拿。
眼见松玉芙走过来,陈思凝想也不想,直接坐在床榻上,想遮挡床板裂开纹路。
结果……
松玉芙声音,她吓得惊呼声,连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挡住床铺,露出抹很牵强笑容:
“阿芙,你怎来?……练功呢。”
“练功?”
松玉芙拿着钉子,走进还带着香味婚房里,扫眼,却见原本摆放整齐家具,为给床铺腾路挪乱七八糟,陈思凝虽然挡住床铺,但床铺那大哪里能挡完,大红被褥掀起来,露出下面木制床板。
松玉芙眨眨眼睛,不确定询问道:
伊人坐在窗前点妆场面,在窗外鸟语花香承托下,美不胜收。
许不令靠在枕头上,揉着差点被思凝记‘夺命剪刀脚’夹断老腰,眼神满是欣赏与陶醉。
宁清夜盘好头发,见许不令还在赖床,有些恼火站起身,走到跟前拽着许不令胳膊:
“许不令,你给起
咔嚓——
已经经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架子床,终于走完这无比短暂却又轰轰烈烈生。
“呀……”
陈思凝个趔趄,差点摔进床底,又连忙扶着床榻坐稳,表情顿时僵硬。
松玉芙脚步顿住,大眼睛瞪圆圆,看片刻后,终于回过味来,忍不住惊声道:
“思凝,这是练什功?相公说‘乾坤大挪移’?”
陈思凝表情十分尴尬,她昨晚和许不令圆房,被许不令循循善诱,骑着乱来,晕乎乎时候,阵抓心挠肝冲击忽然传来;她以前从未受过那样刺激,自是没控制住,虽然没把许不令腰弄断,但半步宗师武艺,床板显然扛不住。
当时两人正情到深处,陈思凝也没关注这点小插曲,后来就不知何时睡过去,觉醒来天都亮。
洞房花烛夜把床板玩断事儿,陈思凝性格再稳健果断,也不敢让外人知道。如今被松玉芙堵住,她只能讪讪笑下:
“嗯,也不是啦。就是觉得屋子有点乱,随便收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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