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眼神审视。
姜凯眨眨眼睛,旋即有些气急败坏道:
“许不令,你别血口喷人啊,哪儿能想这远?”
“不管你想没想,你已经这做。”
许不令站起身,把姜凯身上绳索解开:
因为许不令复述言语,和姜麟、姜笃往日对话方式没有任何出入,不可能是编,唯不样地方,就是姜笃最后含恨而发。
许不令说完后,摇头道:“冰冻三尺非日之寒,那句‘狗急都知道咬人’,估计是把姜笃激到,才犯下这种天理难容罪责,堂堂大齐,岂能让个‘弑父弑君’禽兽,坐上龙椅位置?你说是不是?”
姜凯脸色阴晴不定,盯着许不令,咬咬牙:
“你到底什意思?告知这个消息,想让去弹劾太子?”
许不令眼神微眯,看着躺在床上姜凯:
龟鹤遐龄’四字。
“你!”
姜凯脸色白,猛挣扎下,却没能起身,只能目露愤恨,瞪着许不令:
“你这歹人,竟敢谋害朝天子,……”
许不令抬抬手:“别血口喷人,只是进宫拿东西,顺便看到些不该看。”
“现在宫里刚起火,姜笃情绪起伏太大晕到,没人敢收拾现场,你现在想办法,带着姜氏宗亲过去,还能逮个现行。稍微慢点,等姜笃收拾好现场,这辈子都没机会。”
姜凯绳子挣脱后,并没有直接走,而是眉头紧蹙道:
“你以为和父王,真想抢这个皇位?姜氏还未收复故土,岂能为个皇位,让整个北齐内部分崩离析?”
许不令眼神赞许,点点头:
“世子好高
“齐帝就个儿子,姜笃当不皇帝,皇位必然落在左右亲王手里,你和姜瑞,算是第二顺位继承人。
上次问你怎找沉香木镇纸,你直接让去找姜笃,让身为太子姜笃帮忙偷。
姜笃性格怯懦,肯定会被利用。但姜笃和齐帝关系水火不容,根本不可能碰到沉香木镇纸,稍有反常之处,必然被心思缜密齐帝发觉。
国太子被人威胁,去偷父皇吊命之物,这比直接弑父还让人寒心。
你先说说,你把姜笃推到跟前来,是个什意思?”
姜凯眉头又是皱,有点弄不准许不令意图,询问道:
“你到底什意思?圣上和太子健在,你还想游说反大齐不成?”
许不令摇摇头,把方才含元殿见闻,毫无遗漏讲遍:
“方寸乘夜色潜入皇城,摸到含元殿附近……”
姜凯蹙眉聆听,听着听着便目露错愕和震惊,却并未怀疑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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