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虎父犬子。
姜麟即便把姜笃翅膀骂硬,就凭姜笃这水准,许不令以后照样能把翅膀打折,父子俩差距太大。
许不令潜入宫城,本来是准备偷沉香木,顺便找机会宰姜麟,现在姜笃来出‘父慈子孝’,倒也免得他亲自动手。
许不令扫几眼后,把书桌上沉香木镇纸拿起,什都没管,直接来到隔壁寝殿之中,点燃布料和画卷书籍,然后卡死门窗,确定短时间烧不死姜笃后,转身隐入黑暗之中……
只可惜,现在懂得什叫‘帝王之道’,还是晚步。
烛火丢下,蜡烛却没有落地。
姜笃还在疯狂思索对策时候,脑袋忽然阵眩晕,继而便陷入黑暗,倒在地面血泊之中。
噗通——
轻微闷响后,大殿堂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血泊里道影子。
下。
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姜笃不敢去看那双和生前没什区别眼睛,呆片刻,急急慌慌爬起来,想要跑出去呼喊御医,当还没走到门口,就停下脚步。
这事绝不能传出去!
许不令身着夜行衣,黑手套中握着根蜡烛,英气逼人桃花眼中带着些许唏嘘,两条小蛇盘在胳膊上,也奇怪望着略显狼藉地面。
“无愧北齐中兴之主,被个窝囊废打死,可惜。”
许不令看看被纸张掩埋姜麟,虽然是第次见这位北齐君主,但刚刚那番‘教诲’,便足以让人感觉到可怕。
思路清晰言语毒辣,每句话都在暗示点醒姜笃,硬把个废物激成头敢吃肉狼。
有宋暨狠辣无情,却没有宋暨自大多疑,这要是把姜麟放长安城,估计就没现在局面,因为姜麟根本就不会干外患未平先削藩事儿。
姜笃呼吸急促,左右看去,快步跑到盛放书籍卷宗书架旁,把纸张抱出来,洒在书桌旁尸体上,然后拿起烛火,便想点燃。
只要把火起来,对外说‘先帝夜间处理奏折,体弱晕厥不慎撞翻烛台’,再把值守太监宫女杀,世上就没人知道这事儿。
至于外面信不信,他马上就是北齐皇帝,谁敢不信?
姜笃脸色苍白,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状态,是这辈子处事最果断时候。
如果早些年能有这狠劲儿、魄力、手腕儿,姜麟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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