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六艰难耸耸肩膀,转头看向客栈方向,怒声道:
“陈冲,你个王八羔子,还他娘没打完?”
“你们他娘又不是不知道和燕回林打平手,这辈子都打不完……哎呦,跑……”
回应声从远处传来,很快又消散在风雪中。
镇子上彻底安静下来,但较之最初祥和宁静,此时只剩下满街断壁残垣……
生受伤挺重,但宗师级别武人,伤痛还扛得住,见许不令动作,他蹙眉道:
“两国结盟之事以毁,不必涉险强留左清秋。”
许不令知道留不住左清秋,但那又如何?他提着铁锏翻身上马,冷声道:
“敢打老子岳父,追不上老子骂也骂死他,驾——”
话音落,骏马长嘶冲出街道,朝雪原飞驰而去。
祝六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站起来都有点困难,看着远去背影,又看看自己浑身伤势,此时此刻,也只能开个玩笑聊以自慰:
“瞧瞧这女婿,多孝顺。”
厉寒生腰腹血流如注,他擦擦脸上血水与汗水,用碎布把腰腹系紧,轻哼道:
“是孝顺,把们哄过来,也不调查清楚底细,暗算个人抗,白吃这大个暗亏。”
“吃亏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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