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马？”
捕快有点难以置信，仔细辨认过后，才轻声道：
“好像……好像是国师和世子姜横
追风马，年初被许不令在太原战场上掳走
，绝对是这两匹，错不。”
“……”
话语
落，夜色寂静下来。
“贱名好养活，随便取。麻烦三位官爷大雪天跑过来，实在惭愧，这点银钱就当
们俩赔罪，请三位官爷喝两杯暖暖身子。”
石乾是御拳馆副手，肯定看不上这点银子，但官府和江湖人之间也有规矩，该拿也没必要婉拒。石乾稍微掂量下，点点头，把文牒丢还给陈思凝。
祝满枝轻轻松口气，知道蒙混过关，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送行，为首石乾，便偏头看向外面两匹马：
“马不错，挺壮实。”
两匹追风马套着马衣，为在路滑冰面行走，连蹄子也包裹住，外表基本上看不出门道。
子，名为石乾，是石进海侄子，御拳馆副手，石进海在凉城围捕许不令，他刚好在凉城。
本来寻常两个江湖游侠，犯不着石乾这种级别人出手，不过凉城近两天风平浪静无事可做，刚好接到秋风镇和沿途线报，石乾便带着人过来看看。
面前是两个女扮男装姑娘家，明显不是许不令，石乾态度还算平和，按着腰刀上前步，伸出手来：
“途经此处，例行巡查，二位不必惊慌，可有路引文谍，看过后就会离开。”
江湖人走动，路引文牒是必需品，当然也没几个是真。
满地落叶积雪破庙内阴风阵阵，佛堂里篝火摇曳，在墙上倒映出残破佛像影子。
陈思凝脸上笑容敛去，站直身体，坦然直视石乾：
“两匹马是在路上收来，还真不知底细，还望三位行个方便，不要伤和气。”
旁边捕快听见这话，转身走向马匹。
陈思凝和祝满枝都是心中紧。
石乾重新按住腰间官刀，目光始终放在两人身上，注意着举动。
很快，捕快走到两匹马旁边，掀开马衣看眼，结果愣在当场。
石乾等片刻，见捕快没说话，开口询问道：
陈思凝从怀里取出通关文牒，丢到石乾手中：
“们是从太原过来，祖籍在清溪县，第次来漠北，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石乾接住路引，打开看两眼，显然也不信这玩意儿，随意道：
“祝十二，陈中宁……两位姑娘名字挺别致。”
江湖人没几个干净，狼卫人再多也不可能全查，北齐同样如此。祝满枝知道这些人路数，想想，又从怀里取出袋碎银子，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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