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满枝圆圆大眼睛里明显有几分失落,在街上转两圈后,便走到街角个屋檐下,蹲在台阶
闲谈之间,宫殿外响起脚步声,宫女走到殿外,轻声道:
“太后,许世子到。”
太后提起几分精神,起身准备出门迎接,走到半又停下,从软榻旁拿起铜镜打量几眼。
巧娥连忙走到跟前,将发髻少许凌乱收拾整齐,又把宫裙捋平,这才跟着太后起出门……
……
微酝酿下,才开口道:“坊间盛传‘有藩王图谋大统’,至于是哪位藩王没有明说,但肃王兵权最重,指是谁不言自明。而朝堂上又有人说‘圣上想削藩’,虽然圣上从未表露这个心思,但谣言不会无风自起。”
太后略显慵懒“嗯~”声,示意巧娥继续说。
巧娥仔细想下:“这两个传言,都在挑拨圣上和藩王之间关系,背后藏着什婢子也说不清,但必然不是小事……萧家横跨三朝世代为相,位置很特殊,太后亲近许不令,若是被朝臣猜测萧家刻意拉拢肃王……”
巧娥明显是在提醒太后不要随便站队,万站错队可就麻烦。
可太后早就没染指朝堂心思,幽幽叹口气,把棋子丢入棋篓:“萧家管事是二哥三姐,本宫十年前嫁入宫中便是宋氏人,叫许不令过来吃饭只是寻常人情世故,随他们乱猜去。”
话分两头,下午时分,大业坊后街上,行商走卒来来往往,赌坊勾栏刚刚准备开门。
祝满枝孤零零在街道上转悠,时而跑去青石巷附近看眼,只可惜这两天许世子直都没再过来。
年仅十六岁姑娘家,又本来就没什心眼,祝满枝自然是想多,觉得是不是前天不告而别,惹许世子生气。
她只是个市井出生小捕快,连江湖人都算不上,地位和藩王世子天差地别,见面说话都该小心翼翼,怎能和许世子耍小脾气……
可许世子不像是那小气人,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儿不过来找她……
巧娥犹豫下:“还有……萧家涉及甚广,许世子渭河遇伏,还中已经绝迹锁龙蛊,背后势力必然不小……”
太后神色微凝,手肘撑着软榻抬起上半身,蹙眉思索下:
“你是说毒是萧家下?”
巧娥个趔趄,连忙抬手晃晃,焦急道:“太后,莫要说这些,被人听到可就麻烦……萧家又不是马前卒,从来谋定而后动,岂会干这种落人口实事儿。”
太后眨眨眼睛,又重新侧躺在软榻上,略显无奈:“那不就得,本宫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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