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也听说酒铺伙计气死爹娘、偷恩人钱财事儿,跑去把丢银子拿回来。
二百两银子对藩王世子来说,连九牛毛都算不上,费这大力气,看起来有点莫名其妙。
可宁清夜看到这幕,却明
许不令勾勾嘴角:“那是因为杀人不犯法,寻常人爽不起来。”
孙掌柜摇摇头,倒也无话可接。
在酒铺中歇息片刻,许不令便用布抱住染血长刀,起身往魁寿街走去。
孙掌柜走到酒铺外,目送至背影消失,才摇头笑下,把桌上包裹收起来,如同往日样,继续在不大酒铺中兜兜转转……
……
包裹,又看看浑身杀伐之气许不令,昏黄双眼渐渐焦急,猛地拍膝盖:
“哎哟!许公子,你这是做什?小老儿上次就是顺嘴提,何须您费这大力气把银子找回来?这人情小老儿可怎还,这酒喝着也变味……”
说着便小跑到火炉旁,又是倒热水又是找毛巾。
许不令坐在凳子上稍微缓缓,心腹间阴寒刺痛随着烈酒下肚逐渐消散,脸色也好转起来,把长刀靠在酒桌上,轻笑下:
“办私事,顺手罢。孙掌柜不用这般客套,真要还人情,壶酒足够。”
青石巷远处拐角,披着狐裘宁清夜,素手扶着青墙石砖,目不转睛看着酒肆中发生幕幕。
昨天从酒肆离开后,她还是想等着那个文弱傻世子过来,但孙掌柜不收她银子,还说她不如那个抛妻弃女男人,心里有几分火气,不愿在去酒铺。
今天铺子刚开门,宁清夜就过来在这巷子拐角等着。如她所料,那个傻世子果然每天都会过来打壶酒,可她没想到是,许不令竟然浑身浴血,托着长刀踉踉跄跄走过来。
她知道许不令中锁龙蛊,若是动气会受到多大痛苦,还以为许不令昨晚遇到什事。
直到听见许不令和孙掌柜对话,她才明白缘由。
孙掌柜端着热水盆过来,放在酒桌上:
“话是这说,可情还是得记。江湖人讲究个快意恩仇,可小老儿又不是江湖人,唉~小老儿也没别,以后公子过来,酒管够……”
许不令颔首致谢,用热水洗洗冻僵脸颊,轻笑道:“喝酒若是不收银子,以后便不好意思来。”
孙掌柜张张嘴,和人打辈子交道,知道和这种身怀侠骨年轻人说再多也没用,当下只得苦笑点头,想想,又说句:
“小老儿开酒铺这多年,公子这样人还是第次遇见,比那些个满嘴‘仁义’江湖豪侠爽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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