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满脸黑线,摊开手,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做出副不耐烦模样。
燕王向来赏罚分明,没有继续大夸特夸,转而道:
“心性值得赞颂,但功过不相抵,在国子监出手伤人,坏规矩,去钟鼓楼呆七天,抄《学记》十遍。”
许不令松口气,在国子监躲七天也好,若是被陆夫人捉住,那真是能把人磨死。他当即便出学舍。
萧庭莫名其妙挨顿毒打,气是脸色铁青嘴角直抽抽,瞧见学舍里面王公贵子都在偷笑,冷哼声:“你给等着……”然后就挥袖子,快步出国子监……
萧庭,太后侄子,陆夫人小叔子,你伯父。”
许不令微微蹙眉,上下打量几眼:“哦,是嘛。”拿起酒壶灌口。
“……”
萧庭满眼错愕,抬手指着许不令,半天没说出话来。
燕王轻轻摇头,看着许不令,摆出长辈架势:
“不令,你可知‘不令’二字含义?”
许不令轻声回答:“其身正,不令而行,身不正,虽令不从。”
燕王点头:“既然知道,也不问方才你出手伤人缘由,你无愧与心即可……昨晚你仗义相助惩*除恶事儿,做不错,对得起‘其身正,不令而行’这句话,以后再接再厉。”
许不令皱皱眉:“昨晚喝醉,谁知道外面怎传。”
燕王满眼赞赏:“小小年纪,便懂得谦逊不争,此乃君子之风,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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