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均深深地叹
口气：“准确地说，
们只是分居签离婚协议，还没有正式去办理手续。”
没错，两人还没正式办理手续。因为当时要等顾灵均
哺乳期过去，后来顾灵均又很少回国——不如说，两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所以准确来说，两人还有婚姻关系。
不过根据两人六年分居时间，以及签订过离婚协议这个事实，双方在这
“是谁告诉你，是你妈妈？”
江楚些蹲下身与江为早平视，江为早微微睁大双眼，理所当然地道：“是妈妈说。”
“那你怎
认识？”
江楚些和顾灵均在
起之后并没拍过照片，不如说她这辈子除拍证件照以外就很少拍照片，顾灵均应该没办法指着她照片教女儿认人。
“因为家里有你画。”
为早拉着顾灵均衣角，有些费力地抬头望着江楚些。江楚些眉头微皱，带着质问语气问顾灵均：“你什都没告诉她吗？”
顾灵均咬着唇瓣，面色苍白：“只是想等她再长大些。”
江楚些冷笑声：“早说晚说有什差别？等她再长大些有什意义？再说，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吧？顾灵均，走时候说得那冠冕堂皇，其实你只是在逃避责任而已。”
事实正是如此，顾灵均不知道自己什时候会死，所以心里存在着丝希冀。希望在自己死后，江楚些能看在血缘份上照拂下江为早，因此迟迟没有和女儿说明真相——她希望两人见面时，能更和平自然。
“妈妈，你什事没告诉？”
江楚些抬眼向顾灵均，眼角有丝嘲讽，顾灵均倍感难堪地偏过脸，时无地自容。
江为早似乎没什防备心，江楚些问什她就答什。
“那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和她已经离婚？”
江为早显然明白离婚意思，因为她很快露出恍然神色抬头看向自己母亲。
“妈妈，这是真吗？”
江为早表情并不怎丰富，最多只会出现不解这样中性情绪，像开心、悲伤甚至是好奇都很少在她脸上出现。
譬如此时，江楚些和顾灵均对话显然算不上和平和善，可就是在这样剑拔弩张氛围中，她也没表现出害怕情绪，只是以极其冷静口吻向母亲询要答案。
“早早……”
顾灵均有些难以启齿，江楚些却对江为早反应产生丝兴趣。对六岁小孩子来说，江为早表现未免太成熟点。
她不知道这是顾灵均教育问题，还是江为早已经不是原文中那个江为早，但她觉得这是个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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