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业过年氛围要比番禺浓,家家都挂辟邪桃符,大户人家门口都挂着漂亮宫灯,宫中也不例外,早早都换上漂亮宫灯。
萧彧还让人用红纸写福字、刻窗花贴上,红红火火,显得喜庆。
当晚,宫中举行次家宴,参加宴会都是从崖州跟着萧彧过来人:阿平、闵翀、吉山、吉鱼儿、孟思归
出门,居岩抓抓衣领:“没想到京城这冷,冻死。今年下过雪吗?”
孟思归接话:“前段时间下场小雪,不过不大,第二日就化。还没有那年番禺下大呢,不过瘾。”
居岩说:“那年是真冷,以为崖州也会下雪呢,但是没有,就打点霜。希望能看到雪啊,不枉费这早就跑到京城来受冻。”
萧彧笑道:“理应还有雪下。居岩往后便留京城吧,想看雪有是机会。”
居岩嘿嘿笑:“陛下让留,便留下。”
回来,说是已经攻下汉中。”
居岩说:“哇,那是不是快对长安形成包围攻势?明年能拿下长安吗?”
“这还不好说,估计得有硬仗要打。”萧彧说。
孟思归说:“柔然和东戎不来捣乱,看问题不大,怕就怕在他们几个同气连枝、沆瀣气。”
居岩说:“那咱们可以合纵连横啊,拉拢东戎,说服柔然,孤立西戎。不知道仗什时候打完,想去西戎看看,等考完会试后。”
居岩过来,宫中那帮从白沙村过来孩子都高兴极,围着他问这问那,还是故乡人亲切。
虽然他们在崖州也没什亲人,但从小起吃苦长大伙伴就是亲人,可惜不能全来京城,还有那些长辈们,有些恐怕已经过世。
不过好消息是他们中个小伙伴今年通过初试,年后就会来参加会试,很快就能见到老朋友,想想都觉得激动。
萧彧也十分感慨,当初被闵翀收养孤儿,有朝日也能成为社会栋梁,真是太令人欣慰。
孤独园也要在全国范围内继续推广,学塾也要继续兴办,让真正人才不至于被埋没。
阿平说:“三师兄,你这瘦,还是别去给师父和大师兄添乱吧。”
“虽然瘦,但练功可是天都没落下啊。你三师兄可是文武双全。”居岩神气地用大拇指擦下鼻尖。
萧彧听见几个孩子本正经地讨论着局势,忍不住笑,时间过得真快啊,当初还是几个哭鼻子娃娃,如今都能够独当面。
“走吧,不是说吃饭吗,居岩应该也还没吃饭吧,起吧,思归也起来。”萧彧说。
孟思归连忙说:“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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