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高端起茶杯:“闵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闵翀笑笑:“今夏国北边旱情严重,贵国想必情况也不会太乐观。”东戎情况
萧彧冷冷瞥他眼:“朕是说笑样子?”
西戎使者从他这眼中感受到股威压,他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接话。
柔然使者说:“你们汉人向以诚信立国,陛下既然继承安国皇位,那就应该继承所有遗产,包括这盟约。”
“使者怕是搞错吧。这皇位是朕继承来?这是朕起义推翻,bao君统治夺过来。之前所有条约都跟朕没有关系,你们跟谁签,便跟谁去要,不要来找朕。”萧彧态度坚决地说。
时间气氛有些僵硬,在场都无人说话。
东戎来使说:“皇帝陛下,贵国与们东戎盟约是先皇景平帝时候签。你们汉人说父债子偿,总不能赖账吧。”
萧彧冷笑声:“当初贵国与先皇签订盟约内容特使可还记得?‘两国永结盟友,若他国进犯安国,东戎必当出兵相援’。结果呢?贵国三番五次看着西戎与柔然进犯大安疆土,屠戮大安子民,却始终袖手旁观,甚至祸水南引。你们早已背信弃义,还有颜面让朕父债子偿?”
萧彧席话,堵得东戎来使哑口无言。
萧彧又看向西戎使者:“朕三弟越王萧胤,在贵国为质,现在朕想问,能将越王放还吗?”
西戎使者呐呐地说:“越王爷已经染疫故去。”
这几位使者是半点好处都没捞着,悻悻地离开。
待他们离开之后,闵翀才让人去约见东戎使者嵇高。
嵇高很意外地看着闵翀,闵翀表明身份:“鄙人户部尚书闵翀,见过嵇大人。”
嵇高赶紧朝他抱拳:“闵大人找某所为何事?”
闵翀亲自给嵇高斟上茶:“嵇大人请喝茶。”
萧彧怒目而视:“们将好端端王爷交到贵国手里,结果你现在跟朕说,他已经亡故!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安国王爷?!”
西戎使者分辩:“越王爷是得天花去世,这病们也无能为力啊。请陛下恕罪!”
萧彧闭上眼睛,好会儿才睁开,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这就是你们保护不力。朕要求贵国对们损失进行补偿,将南郑县归还给们,位王爷换座城,不为过吧?”
西戎使者简直不知道怎接话,他是来讨债,怎反而变成被要债呢?安国这新皇帝看起来漂亮无害,但态度却极其强硬,看样子不是个好糊弄。
不过也不必担心,不听话不要紧,那就打到听话为止,他打着哈哈:“皇帝陛下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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