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新皇帝似乎也没那么可怕,因为他并没有通过杀人来立威。
广州城内一帮世家望族一致都在密切观望着新帝的态度,因为这个原因,大家都放了心,嗨,换了个皇帝,不还是那个样子嘛,日子该如何还是如何!
,此番定是事出有因,请陛下明察!”
另外几人也出来求情:“请陛下开恩!”
萧彧看着裴凛之:“军中事皆归裴将军管,裴将军如何看?”
裴凛之冷着脸:“军令如山,该打一板子都不能少。他当值期间喝花酒,不按时上值,便是违背了军规。如此玩忽职守之人,设若今日有外敌入侵,他就是拿成千上万将士的生命在开玩笑!死不足惜!”
萧彧说:“念在初犯,裴将军又刚接管军中,新的军规尚未通报全军上下,死罪就免了吧。雷司马先停职,留待查看。”
求情的众人皆面面相觑,没再说话。
不管雷秉均是不是故意的,他倒是正好给广州的*员立了个典范。
而且今日借故没来与会的*员全都被停了职务,安排他们的副手或者部下顶替。
广州长史的职务干脆就让孙非给顶了,反正他病体欠安,也没法处理公务。
萧彧办事的风格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广州府原来那帮衙役们也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新皇帝不是吃素的。当然不是吃素的,否则怎么敢造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