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打开信封,抽出块写满字迹绢布,血字已经氧化变成黑红色,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梁王信言辞恳切,字字充满血与泪,字里行间都是委屈、自责与不甘。
他
萧彧眉头紧锁:“有点甚是不解,豫王明知有危险,为何还意孤行进城送死?”
刘松泉说:“豫王殿下是为他未婚妻进城。”
“竟有这事?!豫王未婚妻是谁家小姐?”萧彧很意外,萧烨居然是个情种。
刘松泉说:“是礼部侍郎范启之女。”
萧彧问:“豫王之死可有确凿证据?”
细心呵护着,有两棵没成活,但还是结十几个瓜。个头虽然不大,但确确就是甜美多汁西瓜。
萧彧说:“吃片瓜吧。这可是西域来种子,数量稀少,不可多得。别把籽儿吞,还留着要种。”
“谢殿下!”刘松泉受宠若惊,从裴凛之端过来果盘中取片殷红西瓜,小心翼翼地吃口,清甜爽口,简直是人间至味。吃着吃着,刘松泉眼泪则吧嗒吧嗒淌下来。
萧彧见奇怪:“怎哭?可是不好吃?吃着还怪甜。”
刘松泉赶紧放下瓜,跪伏在地:“小人太过感动,谢殿下赐瓜。”
刘松泉摇头:“并无,有人传他被皇帝杀,也有人传他被关进天牢里。”
裴凛之提醒萧彧:“郎君,豫王多半已经不在,若是还在,岂非是更好瓦解梁豫联盟军法子?何至于还要请西戎来帮忙。”
萧彧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哪怕开始还留性命,后来梁豫军会合,豫王也难逃死。可惜,他这贸然进去,不仅不能挽回感情,还白白搭上自己性命。”
刘松泉说:“家王爷给太子殿下送来封信,请殿下务必过目。”他说着看向裴凛之。
裴凛之将袖子里信封扔给萧彧:“封血书,郎君莫被吓着。”
萧彧说:“片西瓜而已,起来吧。”
刘松泉并不起身,哽咽道:“小人吃瓜时,忽然想起家王爷还没吃过这等美味,便忍不住落泪,希望家王爷有朝日也能吃上西瓜。”
萧彧说:“总有机会。既然说到你家王爷,那便将事情经过与说说吧。”
刘松泉直起身,按照裴凛之要求,开始说起梁王整个起兵经过:从去年先帝驾崩时候说起,直到荆州兵败,渡江后翻山越岭逃到始兴郡,然后派自己前来送信。
刘松泉说:“小人是王爷亲随,他衣食起居皆经由小人手。这次王爷派小人前来找太子殿下,担心若是其他人来,不能取信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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