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说:“你也不要因为独自在这个世界,觉得很可怜,同情,跟说这样番话。”
裴凛之连忙说:“郎君,真没有同情意思,只是特别心疼。希望们还能像从前样,彼此间毫无芥蒂,依旧是双方最信赖人。”
萧彧没有正面回答,侧过身背对着他:“要睡。”
将你当成外人。”
萧彧有些尴尬:“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裴凛之继续说:“但是郎君肯定没有把当成外人,曾是郎君在这个世界上唯可信赖人,对吗?”
萧彧沉默以对,当初他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孤立无援,唯纽带和支持便是裴凛之,他让自己感到安全和安心。
然而裴凛之在得知他不是太子时,刻意疏离他,这让他感到难以言说痛苦,他失去最亲密同伴,他曾经以为最值得依赖人,不过是别人依靠,自己只是个替身。
裴凛之突然伸出手来,摸到萧彧手臂,继而抓住他手:“对不起,郎君,太混账。仇恨蒙蔽双眼,满脑子想便是给殿下报仇,却忽略你感受。你对来说,当然不是外人,要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任何牵绊,那就只有你。郎君,你原谅好吗?”
萧彧有些哽咽,他曾经刻意去回避那种不安、空虚和恐慌,找无数事让自己忙碌起来,排挤掉这些负面情绪。天知道他有多难受,他抽出自己手:“不是你殿下。”
裴凛之手心下子空,他心里慌:“知道,你是你,殿下是殿下,你们是不样,分得很清楚。”
“也不是你家殿下替代品。你没必要爱屋及乌,将对他感情移情到身上来。”萧彧说。
裴凛之慌忙坐起来,说:“没有,分得很清楚。绝不是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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