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见他说起那位驾崩事,神色极为淡然,仿佛在说个毫不相干人故事,看样子他心中并没有忘记仇恨。
萧彧说:“如此看来,他们正互相掣肘,这里反倒
裴凛之便说:“薛钊说,如果们还愿意同官府合作,便直接跟姚知县商议。如果们不同官府合作,珠场便由们自行管控,官府不再过问这件事,也不发布禁海令。看郎君意思。”
萧彧说:“那便同姚知县合作吧。”本来养珍珠也不是为谋私利,而是为帮助成千上万采珠人。
“那改日去见薛钊,同姚知县见面聊聊。”裴凛之说。
萧彧说:“挑几颗珍珠送给薛钊吧,感谢他照拂们这久。”
“好。以后冶铁坊事怎办?”裴凛之最担心还是这个,若是萧祎派人来,必定会安排人盯梢他们,这铁矿事就瞒不住。
是有热闹看。”那两位可都是手握重兵主,不可能任人鱼肉。
赖峰击掌:“所以们还是期盼他们乱起来吧,他们乱,们才有活路,越乱越好。”
萧彧叹气:“他要是有脑子,就不应该动。”怀里阿平突然打个哆嗦,萧彧下意识地收脚,果然,阿平已经哗哗哗地尿起来,正好全尿在对面赖峰小腿上。
萧彧见状哈哈大笑:“这臭小子玩性可真重,抱着猫,就忘记要尿尿。”
赖峰脸懊恼地起身:“去洗洗。”
萧彧说:“若真是他人来,们就把冶铁坊停,不能将铁矿白送他。”
“好。郎君觉得他会动梁王和豫王吗?”
“他想动,但应该不会动。去年才经过饥荒,官库虚空,没有余粮,他根基极为不稳。去年旱灾与水灾都发生在长江沿岸荆州江陵吴州越州带,梁州豫州受影响不大,此刻正马壮兵强,不缺粮草。他们对付不胡人铁骑,但对付缺粮少草王师,应当不成问题。”
“要是不正面冲突,比如借个什名义召他们回京。”裴凛之说。
“唯个能让他们回京理由,便是那位驾崩。但如果真发生这样事,不也正好给梁王与豫王挥师东进与南下理由?生死存亡关头,你以为孝道能让他们束手就擒?”
裴凛之也忍不住觉得好笑,伸手捏捏阿平脸蛋:“你可对谁都这不客气啊。”
萧彧等阿平尿完,便抱起他往屋里走,阿平舍不得幸运,挣扎着还要去抱猫,裴凛之便抱起猫跟过来。
萧彧回头问:“珍珠呢?”
裴凛之往怀里摸,拿出个袋子:“带回来。”
“是说,薛钊走话,人工养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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