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纹丝不动:“郎君不原谅凛之,凛之便不起来。”
萧彧叹口气:“你没有冒犯地方啊,有什原不原谅,赶紧起来。”
裴凛之抬头看着萧彧:“那郎君为何这般疏离?郎君曾经答应过,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生分。现在郎君这样,让很难受。”
萧
裴凛之伸手摸下他发丝:“替郎君再擦擦。”
“不用,已经擦过。”萧彧说。
“尚未擦干。”裴凛之固执去拿块干帕子,过来替他擦头发。
萧彧没想到裴凛之这回竟当着外人面给自己擦头发,有些尴尬地咳嗽声:“还是回屋吧,闵当家慢坐。”
闵翀喝着茶,目送这两人离开,嘴角露出个笑容,裴凛之吃瘪。
裴凛之不是傻子,他很快就察觉出殿下在故意疏离自己,他不再愿意让自己背着,也不同意跟他起骑马,连洗澡水都是让吉海给他打,去哪儿只要能让吉海跟着,就不会让自己跟着。甚至连安排货物这些事,他都是跟闵翀商量而不是自己。
时间,裴凛之发现,自己从前为殿下所做事,都有人能够替代。他心中难受得要死,殿下不需要自己!
他是不是发现自己龌龊心思,所以才躲着自己?
这日晚上上完课,裴凛之想去扶站许久萧彧,却发现萧彧将手什给吉海,萧彧笑着对他说:“凛之,接下来交给你,先回去,站久有点累。”
“郎君是否哪里不适?”
进屋,萧彧在桌前椅子上坐下:“劳烦凛之。”
裴凛之不高兴地说:“郎君不该发丝未干就在外头吹风,夜间风凉。”
萧彧说:“好,下次记得。”
裴凛之细心地擦完每缕头发,忽然在萧彧身侧单膝跪下:“凛之日前有冒犯郎君地方,请郎君赎罪。”、
萧彧吓跳:“凛之你这是做什?快快起来。”伸手去拉裴凛之胳膊。
萧彧摆手:“没有,午后忘小憩,这会儿有点累,想睡。你继续。”
裴凛之能说什呢,他只能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地目送吉海扶着萧彧离开。殿下从前每晚都会听自己给大家上完课,可今晚他连自己讲什都不愿意听,怎能让他不惶恐。
匆匆给大家讲完故事,裴凛之就飞奔回宅子。萧彧正在院子石凳上坐着,与闵翀聊天,他青丝披散,刚洗头发,此刻正在晾干。
裴凛之深吸口气,走过去:“郎君怎晚间洗头,不怕着凉。”
萧彧抬起头:“哦,本打算明日洗,今日头皮有点痒,就先洗。天气暖,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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