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流放崖州大殿下,过起丰衣足食生活。方才家中那些下人情真意切地来敬酒,说明大殿下深得人心,在崖州经营得相当不错。
就是传言断袖之癖似乎是真,受宠而且还不止裴公爷人。
若是小世子送到此处来,大殿下没有子嗣,对这些无父无母孤儿都如此友善,少不得要把这个侄子当成亲
裴凛之插好火把退出来,闵翀压低声音说:“你对郎君照顾真可谓细致入微。”
“那是分内事,不劳你费心。你明知郎君喝多,为什还要逼着他喝酒。”裴凛之对闵翀意见很大。
闵翀说:“敬他酒,是出于尊重。你没资格代他接受这杯酒。”
裴凛之冷冷道:“你们这些人,只顾着自己感受,不在乎他死活。”
“你……”闵翀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眼:“陪郎君去吧,正好也要去。”
裴凛之眉头紧皱,死死盯着闵翀。萧彧后知后觉,没察觉到氛围变化,便从两人手中抽回自己胳膊:“不用不用,自己去就好,你们继续吃。”
裴凛之和闵翀都没回自己座位上,两人左右陪萧彧出厅堂,回自己宅子上茅房。
萧彧脚步已经走不出直线,嘴里还嚷嚷:“都说不用陪,自己去就好。”说着打个哈欠。
裴凛之眉头紧皱:“郎君喝多,你没进食,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
萧彧在光线充足茅房里放完水,出来时候,裴凛之和闵翀背对着彼此,仿佛没看见对方存在似。
萧彧说:“你们是否要用茅房?已经好,你们用吧。”
裴凛之舀水给萧彧净手,说:“闵当家,会儿更衣完毕,记得把火把拿出来,免得走水。们先回去。”
闵翀没说话,板着脸走进茅房,关上门。
这顿饭是赖平川离开越州之后吃得最丰盛次。这样饮食,就算是在越王府里也是许久未吃过。因为越王体恤越地百姓,要求全府上下缩衣节食与越地子民共甘共苦,每顿不过荤素而已。
萧彧打个嗝儿,摆摆手:“偶尔为之,不打紧。空腹喝酒不好,伤胃伤肝,你们别这样喝。”
刚走到宅子门口,裴凛之忽然想起什,转身就朝老宅跑。闵翀瞥对方眼,扶着萧彧跨进门槛:“郎君仔细门槛。”
萧彧抬脚跨进去,走到茅房门口,裴凛之声音在后面响起来:“郎君且等等,等插上火把。”
萧彧回头嘻嘻笑:“还是凛之想得周到。”
闵翀看着举着火把裴凛之,抬抬眉毛,没说什,往后退步,让裴凛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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