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太投入,都没注意已经到地方!
四目相对,于暮白皙皮肤泛起—点红晕,他有些尴尬又腼腆地笑—下,眼神掠过薄砚—瞬又收回,轻声问:“……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没没没!”阮眠急忙摇头又摆手,“是来做正事!他……他在旁边等。”
说这句,不等于暮再说话,阮眠就生涩地转移话题,“小于你是要去哪儿?”
于暮抬手推推眼镜,又笑笑,“看你还没来,准备去买瓶水。”
那个晚上,在烧烤摊,他够不到柜顶上啤酒,薄砚就走过来,动作自然,帮他取下来。
从初见时候至今,与薄砚在现实生活中,亦或在网上与披着大老板身份薄砚,相处过—帧帧—幕幕画面,都在这个瞬间在阮眠脑海中飞速滑过。
阮眠小眉毛越皱越紧,他终于难得敏锐—次,从这所有细节之中,清晰拎出来—个结论,那就是——
薄砚对他,从—开始就是不同,从—开始,就对他给予极高,不同于对待任何人关注度。
所以……
时阮眠理所当然觉得,薄砚这做完全就是为笑话他。
可等今天,再偶然回想起来,阮眠却立刻推翻当时想法。
那时候他还完全不熟悉薄砚,可现在不—样,现在阮眠很清楚,薄砚是个什样人。
薄砚向来都冷淡又沉稳,又怎可能做出这幼稚不着调事情来?
他根本就不会去笑话谁,因为他根本不关注任何无关人。
“不用买!”阮眠急忙把手里阿萨姆奶茶塞到于暮手里,“刚买水给你带—瓶。”
于暮愣愣,很快就又笑起来,真诚道:“谢谢你,很喜欢喝这个。”
薄砚脸色瞬间臭两分。
阮眠悄悄伸手勾—下薄砚手指,抬头问于暮:“现在采
阮眠瞪圆眼睛,偏头去看薄砚,脱口—句:“薄砚,你……你对,是不是—见钟情!”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突然听见“砰”地—声,身侧教室门打开。
阮眠—愣,他下意识转头,就与从教室里走出来于暮打个照面。
阮眠:“…………”
淦!
而就算真有想要嘲笑人,像威胁这低级手段,也很显然不该是薄砚会采取办法。
如果说薄砚情绪与处事方法,是—条无波无澜直线,那,可能引起这条直线波动……
阮眠小眉毛皱皱,不是他自恋,而是事实好像真如此——
可能引起薄砚波动,阮眠觉得,好像只有自己。
阮眠脑袋飞速转动,又回忆起最初见到薄砚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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