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学和阮眠同宿舍,开始就对阮眠有“非分之想”于暮!
于冰,于暮,还都姓于,薄砚现在对这个姓很不爽。
于暮只发来句话:小阮,你今天在学校吗?
阮眠其实面对于暮,还是有那两分尴尬,这尴尬倒不是来源于拒绝过他,而是来源于自己那时候斩钉截铁说自己是直男,结果现在却和薄砚在起……
往事不堪回首,阮眠及时刹住念头,手指飞动,回过去条——
韩懿让司机送张陶和顾孟平去机场,他俩个要回老家个要去旅游,自己带着温棠毫不客气地蹭薄砚车。
四人起回学校,计划是不凑假期头两天这热闹,等过两天再约起旅游。
只不过还没商量好去哪里旅游,阮眠手机就震动两声。
阮眠摸出来看,就愣下。
给他发消息,是个意料之外人……
阴郁念头都抛个空。
薄砚唇角重新挑起来,大步跟上阮眠步伐,拉住他手腕将人揽入怀里。
“信你,”薄砚垂头,轻轻叼住阮眠软绵绵耳垂,嘬口,低声又重复遍,“只信你。”
阮眠火气瞬间散大半,但他还是绷住小脸,佯作不乐意,小幅度挣动下,明明嗓音软绵绵,说出来话却像是长辈说教:“薄砚,看你就是欠训!和你好好说话你不乐意,训你你才舒坦!”
薄砚哑然笑下,又探出舌尖,顺势在阮眠耳垂上轻轻舔过,低低“嗯”声,“是欠被你训,不过好好说话也乐意,只要你跟说话,好好说话或者训,都乐意。”
在回学校
见他表情怔愣,薄砚随口问句:“怎?于冰又找你说什?”
阮眠摇摇头,“不是于冰。”
薄砚见他没有要回避自己意思,干脆侧头睨眼。
这看,薄砚表情就垮下来。
这次确实不是于冰,但是是于暮!
阮眠在心底爆句粗,头次觉得书上说美色惑人真不是骗人,要不他怎每次听薄砚这抱着他,弄他两下,说两句这样漂亮话,就什脾气都没?
“都听你,”薄砚吻从阮眠耳垂,缓缓摩挲到他侧脸,继续道,“可以约定时间,三天,好不好?三天之后,会把切都告诉你。”-
只是这时候阮眠和薄砚还没想到,最后这场“坦白”,还是没有等够三天。
阮眠和薄砚是在第二天下午回学校。
觉睡到自然醒,又被韩懿口口声声嚷着前天烧烤被于冰搅和,没吃爽,群人大中午又吃波烧烤,个个都吃得挺着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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