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又被压下,那个难以置信疯狂念头,在这刻又开始浮出脑海——
薄砚,和大老板,有没有可能就是…
“算们先商量!”张陶大嗓门打断阮眠脑内惊人揣测,“等小薄回来再告诉他不就得。”
阮眠回过神来,可脑袋还有瞬间空白,他呐呐问句,“什?”
张陶抬起胖手在他眼前挥挥,“嘿呦”声,“小阮你这脑子,怎说抛锚就抛锚还?”
这句就是张陶随口念叨,他问完就接着嘀咕道:“他这网瘾也忒大,就从来没见能有次,他能赶在小阮直播结束前回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陶句无心念叨,阮眠心尖却倏然跳下。
他忍不住回忆下,自从薄砚搬来宿舍之后每天。
越回忆越觉得心惊。
晚上十点整,阮眠准时结束直播。
他才刚刚摘掉耳机,肩膀就被张陶拍下。
张陶迫不及待拖过椅子,胖胖手按在阮眠肩膀上晃两下,语气里是满满兴奋,好像还有那两分怨念,“小阮,你可算播完!等你等得黄花菜都凉!”
“张胖,”顾孟平转头接话,“你是不是斗地主斗魔怔。”
谁知张陶忽然伸出胖胖手指点在胖脸上,作脸娇羞状,“讨厌,人家又被你猜中啦!”
阮眠条件反射往后仰仰头,总算把思维拉上线,他抬手揉揉鼻子,转开话题,“哦张胖你说,你想去哪儿玩?”
终于聊到正题,张陶急忙倒豆子似,口气噼里啪啦道:“说想去网吧开黑但平平骂没追求所以他说们不如去吃通宵海底捞觉得这也不是不行但好像只吃个海底捞还是不太够所以们还能再搞个什?完毕!呼,累死…”
阮眠:“……”
他不由自主朝张陶
张陶说得没错,只要阮眠在宿舍直播那天,薄砚就定是出去上网,并且定是在阮眠直播结束之后,大概十分钟或者刻钟后回来。
再回忆得精细些,阮眠还能想起来,薄砚般是在他直播前调试设备时候出门。
而同时,近期以来,基本每次直播开始十分钟或者刻钟,大老板都是不在线…
也就是说,除去薄砚来回网吧路上时间,基本就是阮眠直播多久,薄砚就会去上多久网。
阮眠微微瞪大眼睛。
阮眠:“……”
顾孟平:“……”
两人同时抱臂,用力搓搓胳膊上泛起鸡皮疙瘩。
直男撒娇,最为致命!
玩闹过后,张陶反倒最先端正神色,又急道:“小薄怎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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