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他为什又犯蠢!
明明窗帘拉起来,不就谁都不用被晒到吗!
阮眠顿时就像颗泄气皮球,垂着小脑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起身拉窗帘。
“逗你,”薄砚又轻笑声,忽然伸手,凭借出色臂展够到窗帘,拉过来,语气自然,“知道你舍不得让被晒到,也舍不得。”
阮眠注意到薄砚视线,耳尖就是烫,他咽下句到嘴边“看什看”,换成更温和:“怎…怎吗?”
“为什忽然要坐里边?”薄砚低声问,“不嫌晒?”
此时清晨日光透过窗玻璃,正好打在阮眠侧脸上。
他奶奶灰色发顶被照耀出圈漂亮光晕,侧脸上细微小绒毛都清晰可辨,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很柔软。
阮眠本想说“酷哥怎会怕晒”,可想到什,他微顿片刻,还是说出真实想法,“当然…当然嫌晒,要不干什让你坐外边?”
张陶:“……”
猛男委屈!
四人加快步伐赶到教学楼,前脚进教室,后脚就打上课铃。
他们来得迟,只剩下最前面两排空位。
薄砚原本走在阮眠前面,正要坐在第二排靠窗位置,阮眠往那里瞥眼,就忽然伸手,飞快拽下薄砚T恤,小声道:“…坐里边。”
阮眠怔,他忍不住抬起头,愣愣看着薄砚。
有那瞬间,阮眠心脏跳得很快,他觉得自己隐隐发现什,薄砚,薄砚难道也…
“薄砚!”讲台上忽然响起老师中气十足声点名,“刚拉窗帘那个是吗?从上课就注意到你,眼睛就没离开过你同桌!怎,你同桌脸上有知识吗!”
全班目光,都因为老师这句话,或者更准确来说,因为这句话里名字,立刻都汇聚过来。
阮眠又羞又臊,心里却又带着那两分,说
这句话乍听起来逻辑好像很奇怪,可思考秒,就不难理解阮眠意思。
“所以,”薄砚唇角挑起来,“你是因为怕晒,才让坐外边?”
心中所想被直白戳穿,阮眠耳尖更红两分,他没出声,算是默认。
“阮眠,”薄砚垂眸,喉结滚滚,忍笑道,“其实有个东西叫窗帘。”
阮眠:“……”
薄砚脚步顿,也没问“为什”,应声“好”,就侧身给阮眠让开位置。
阮眠急忙坐在里面。
薄砚坐下之后,老师就开始讲课。
他们这个老师是出名专业噩梦,很严格,还极其喜欢在课堂上点人回答问题。
可薄砚却像是无所畏惧似,还微微偏头,盯着阮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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