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嘴唇动动,正想说“算”,就见薄砚手机屏幕亮,弹出条新提示——
有车主接单!
阮眠满意,“不容易,竟然真等到!”
薄砚轻“啧”声,心底有那两分遗憾。
然而下秒,他手机就响起来,车主打来电话。
薄砚倏然阖阖眸,压住心底磅礴欲-念,若无其事般把那支辗转过烟,重新叼回自己嘴边-
直到走到路边,阮眠脑袋还觉得晕乎乎。
薄砚把烟头丢到垃圾桶,偏头问阮眠:“挺晚,是打车回学校,还是就近找个酒店住?”
提到“酒店”两个字,阮眠脑袋里立刻就浮现出薄砚之前说那句话。
忙些成年人该忙…
砚嘴边,小声道:“…就是尝口,没必要浪费!”
反正,反正他们都已经共用过个勺,还共喝过同瓶水,现在再共吸同根烟,好像也没什大不!
薄砚呼吸滞下,他深深看阮眠眼,顿两秒,收回那支没被阮眠接受烟,取下嘴边半燃着烟,直接喂到阮眠嘴边,哑声道:“往里吸就好,不要吸太大口,容易呛到。”
阮眠垂下眼眸,盯着那支燃烧着,近在咫尺烟,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才微微张嘴,抿住烟滤嘴,轻吸口。
因为吸少,阮眠也不懂什过肺不过肺,倒是没被呛到。
薄砚划接听,直接开免提,手机中立刻传出司机叠声道歉:“抱歉抱歉,都已经躺下,忘记关软件里面自动接单选项,今晚不接,你们那边取消下,行吗?”
阮眠:“……”
这是什过山车式打车!
薄砚淡淡应声“行”,就挂掉电话,利落点“取消”。
阮眠个激灵,义正言辞大声道:“打车回学校!”
薄砚忍笑摸出手机,点开网约车APP,又提前打预防针,“不过这晚,不定能叫到车。”
薄砚语成谶。
时间晚是方面,他们学校地段太偏远是另方面,两人在原地等足足十分钟,无论是顺风车出租车还是快车,都没个接单。
薄砚依然征求阮眠意见,“还等?”
烟雾只是在他口腔中打转圈,阮眠张嘴,就跑出来。
“怎样?”薄砚仔细看着他表情,“是不是很苦?”
烟当然是苦,苦得阮眠根本想不通,为什有人会喜欢这个味道。
可他唇瓣上残存,却是被薄砚抿过,微微泛着潮湿滤嘴触感。
半晌,阮眠耳朵尖更滚烫,他偏开头,小声道:“还行,也没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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