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结果在意料之中，薄砚
手机没有再震动过，薄砚也没有低头看过手机。
阮眠是在洗漱
阮眠还在发懵，呐呐“哦”
声，靠在桌边等薄砚。
薄砚很快拿上洗漱用品，就又走回来，动作自然在阮眠发顶轻拍下，“走，发什
愣。”
说这句，薄砚就先步走在前面，出宿舍。
阮眠飞快回过神来，竖起眉毛就又要发作，可手机却突然“嗡嗡”两声。
他立刻顾不得发脾气，急忙解锁来看，发现是大老板回他——
直接自爆“咕噜直播”，那他还问什？
沉默两秒，阮眠“哦”声，问个基本意义为零问题：“你也用咕噜直播？”
“嗯，”薄砚点点头，神情自然，“偶尔无聊会看看直播。”
阮眠就又说不出话。
咕噜直播频道丰富，流量很大，张陶和顾孟平有时候也会看，甚至偶尔还会跑去他直播间假装水友，给他发弹幕。
外面打开，薄砚走进来。
更要命是，薄砚进来那瞬间，阮眠清晰听到，他裤子口袋里手机，传出“嗡嗡”两声。
阮眠蓦地睁大眼睛，这声音他可太熟悉！
这不就是咕噜平台APP专属信息提示音吗？！
两人目光交汇瞬，阮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错觉，竟从薄砚那双浅淡眸子里，读出分近乎称得上慌乱情绪。
Glacier：在，刚洗完澡。
Glacier：有空，合同发来。
阮眠顿顿，不知出于什样心理，他下意识抬起头，又看薄砚眼。
可只看到薄砚背影，也没见他低头，看起来并不像在发消息模样。
阮眠理智上觉得自己怀疑太不可思议，可心脏却在他把合同发给大老板瞬间，止不住提起来。
因此薄砚无聊看看，也实在合情合理。
只是凑巧，他刚刚给大老板发条私信，薄砚就回来，手机还震动而已。
“你洗漱？”薄砚忽然开口，把话题转开。
阮眠回神，摇摇头，实话实说：“正准备去。”
“等
下，”薄砚侧身从阮眠身边走过去，往自己位置走，“起。”
可也真只有瞬。
因为薄砚倏然阖阖眸，等他再睁开眼，神情就又恢复与往常无异淡然，让阮眠看不出丝毫破绽。
“你……”阮眠迟疑秒，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你刚刚手机震动。”
薄砚“嗯”声，轻描淡写道：“听到，估计是咕噜直播系统消息。”
阮眠顿，薄砚这人怎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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