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分阮眠气息。
阮眠再次把头转向右侧墙壁,血盆大口确实吓人,可看多倒也能免疫。
阮眠这次没再被吓得跳起来,甚至还认真观察下那面墙,这才发现在血盆大口下面,有扇嵌在墙里门。
只是门特意被刷成全白,血盆大口又太引人注目,才让门变得很不显眼。
周围再没有其他什线索,阮眠犹豫下,得出结论:“们应该是得从这里进去。”
他正想说“算,逗你”,可才只说个字,剩下话音就都卡在喉咙口。
因为阮眠忽然凑过来,对着他腕骨,认认真真,轻吹三下。
温热,酥麻触感瞬间席卷过薄砚手腕。
薄砚还隐约听到阮眠在小小声念叨什,好像是,“痛痛飞走”?
薄砚难得在心里爆句粗,操,怎会有人能可爱成这样?
住薄砚手腕,举到自己眼前,“哪里疼?给看看。”
薄砚随手指指自己腕骨,“这里。”
阮眠急忙看向薄砚腕骨。
薄砚手很好看,骨骼分明,腕骨突出而凌厉,像尊艺术品。
这里面灯光不算明亮,阮眠也看不太清薄砚腕骨究竟有没有红,有没有磕破皮,他呐呐问道:“疼……疼得厉害?那要怎办?”
“嗯,”薄砚也看见这扇门,没发现上面有什密码锁设置,便直接抬手握上门把,“先试试能不能打开。”
说话间,他手腕下压,“嘀嘀”两声,门就开。
薄砚偏头看阮眠眼,“先进?”
阮眠很想点头,但酷哥面子要紧,他还是摇摇头,往前走步,“……先进!”
薄砚没和他争,而是落后半步走在他身后,
“好,”薄砚阖阖眸,在心里默念三遍“做个人”,哑声说,“不疼。”
阮眠顿顿,终于放开薄砚手腕,又不放心地向他确认:“真不疼?”
薄砚垂眸,淡淡“嗯”声,“快继续找线索。”
阮眠这才想起正事,拍手,“对对对,找线索!”
见他注意力被转移,薄砚轻吐出口气,在阮眠没看到地方,左手拇指轻轻摩挲过右手腕骨。
阮眠这副认真模样,看起来是真乖得要命,让人看就忍不住更想欺负他。
因此薄砚只是犹豫不到秒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低下头,看着阮眠眼睛,蛊惑般,轻声说:“不厉害,你给吹吹就好。”
阮眠:“…………”
他严重怀疑这人又在匡他。
看阮眠不动也不出声,薄砚轻“啧”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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