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摄影,剪辑。
前两个手段取决于编剧和摄像功力,后个就看导演水平。个好导演在处理后期时就像把剪刀,快狠准,下手干净利落,就跟剪窗花儿似,大捆大捆繁重胶卷扔进去,出来成品美如件艺术品。
演员为导演服务,导演为作品服务,所以剪辑过程就是个优胜劣汰选择,管你大牌龙套,好留下,不好直接咔嚓。
陆涛这话给乔巧敲个警钟,不管
乔巧今天见到张岩,心态已经是大有不同。如果说之前是尊敬话,那今天还多分可畏。
能不动声色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他这是干大事料啊!
“张导。”乔巧像以往样和他打招呼,至于为什把戏份安排突然提前,她已经基本知道答案,也就没有多问,当然她也不敢问,毕竟整个剧组导演最大。
最后场戏台词只有寥寥数语,人物情绪和情节暗示主要靠演员微表情来完成。乔巧对此已经颇有经验,演技方面没有太大难度,唯要面对挑战就是时间。
这场戏情节是汪莺在女孩家长帮助下住进新租房子,她坐在电脑面前彻夜未眠。当记者打电话来,她终于下定决心将手中掌握证据公布到网上,帮助孤立无援维权无望家长们对抗园方,用铁证狠扇权威脸。
张岩拍戏偏写实,对镜头素材要求就是力求实地实景,能用演员和自然环境完成得镜头就不要用后期。所以乔巧化完妆有几个小时休息时间,等房间里亮度降到理想程度,她就要起来面对着摄像机坐到天亮。
单单是坐晚上话,如果之前休息够那是没有问题,可乔巧要面对是周围圈机位话筒采光板,意味着这八九个小时时间里,她每分每秒都要保持着位演员作为戏中人物焦虑与纠结状态。
八九个小时拍摄,最后剪出来不会超过十二秒。可在拍摄时候,包括导演在内,没有人知道这十二秒会从哪里采取。
“正常正常,习惯就好,拍电影都是这样。”陆涛让乔巧去休息室先躺着,边给她作心里疏导,“好歹你是主角儿,怎剪戏份也管够,摊上其他演员,有些命不好推所有通告在剧组扎根儿几个月,最后就剪出来秒镜头,哭都没地儿哭去。得,你先歇着吧,别把头发睡歪。”
他说是实话。论起剧组规模和拍戏排场来,电影未必不如电视剧,可同样是这多演员,短短百分钟出头时间要容纳足够丰富剧情,还要表达出许多电视剧所不具备质感与艺术内涵,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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