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说:“听梁总老婆说,昨晚梁帅回家来,因为些事父子俩吵架,梁总气得不轻,今早起来就犯病。这是生个讨债鬼吧。”
郁行很少评论他人,可见也很气愤。
远夏叹气说:“这哪是讨债,这是索命吧。”
梁帅去年刑期满三年就出狱
远夏拧起眉头:“中风,脑出血。梁总有高血压吗?公司每年都组织体检,如果有高血压,他应该吃降压药啊。”
伍志远摇头:“不太清楚。”
陶阳打完电话,说是今晚航班有空座,可以改签。
远夏说:“你跟先回去,志远你跟小孙是跟们起走,还是明天再回?”
伍志远赶紧说:“们也起吧。”
床上摔下去就站不起来,说话有点大舌头。他老婆把他送到医院,诊断说是中风,脑血管破裂,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刚签完单喜悦瞬间就被冲得干二净,自从梁帅出事后,梁洪昌虽然性情变不少,但对工作还是兢兢业业,认真负责。
他今年60岁,本来也差不多可以退休。远夏是这打算,他要是主动提出退休,自己也不强留他,如果不退,那就继续再干两年,让倪宽再锻炼两年。
但他真没有想到梁洪昌会这个时候病倒,他问:“严重吗?”
倪宽说:“没进ICU,他意识还是清醒。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得住院观察。”
于是当晚,几个人就回到越城,到越城时候已经凌晨。他们开着来时停在停车场车回去,远夏让陶阳将自己先送到家,再让他把车开回公司。
远夏回到家后,去洗个澡,郁行不在家,这房子冷清得可怕。他正准备上床睡觉,手机响起来,是郁行打来:“到家?”
“嗯。刚到不久。梁总情况怎样?”奔波天,此刻听见他声音,觉得如同天籁,所有疲惫感都扫而光。
郁行说:“傍晚打电话问梁总老婆,说没有恶化,还是那个样子。不能下床,说不清话,人是清醒。跟妈当时犯病情况差不多。”
远夏将毛巾扔在旁,躺在床上:“好好怎会中风?梁总不知道自己高血压?”
远夏舔下干燥唇:“马上回去。公司事就先由你处理。”
梁洪昌病倒,还是这个节骨眼上,郁行被关在学校出不来,管理公司就只能靠倪宽。
挂电话,远夏对陶阳说:“梁总住院,咱们得赶紧回去。你看看能不能将明天航班改到今天。”
陶阳说:“好,马上打电话去问。”
伍志远问:“梁总得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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