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如今这个执念终于可以放下了。事实上,我并不太知道要怎么跟他们相处,我不再是那个随时需要他们肯定的孩子,他们也不是说什么都能成权威的父母了。”
远夏安慰他:“这很正常。你的父母很伟大,你们一家为国家和人民牺牲了太多。以后有空还是多去看看他们吧。”
“肯定的。”郁行一说。
远夏抱住他,使劲吻了吻,然后爬起来:“我回自己房间去了。”老人家觉少,谁知道早上什么时候起,万一撞见他们从一个屋里出来,可不好解释。
郁行一说:“我把木拉提抱过来。”
远夏拦住了他:“别。这张床怎么叫他住?咱们刚刚才那个。”空气中的味道都还没消散呢。
郁行一说:“那你住这里,我去那边陪他睡。”
远夏说:“还是算了。这里都是你的东西,那边也都是我的东西,你爸妈难保不会进你房里来看。起来吧,我把我的东西都收一下,拿到隔壁去。”
远夏起来套上衣服,开了灯,将自己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出门的时候关上了灯,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到隔壁去了,跟做贼似的。
郁行一张开四肢,躺在空荡荡的床上,他抓过远夏的枕头抱在怀里,无奈地翻了个滚,孤枕难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