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连忙摆手:“我们就不用了。我们回去住。郁教授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订机票。如果要用车,也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郁振兴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两人起身告辞。
一家人起身出来,送客人离开,郁行一看着车子消失在门外的马路上,回头问父母:“爸妈,你们还要走吗?”
郁振兴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行一。我和你妈的工作虽然已
郁行一说:“多亏了远夏陪我去,不然我在团部打听到姐姐已经不在的消息,多半就会返回来了。是他相信姐姐只是失踪,可能并没有死,我们一去找,果然就找到了。”
郁振兴说:“那真是要感谢小远。你帮我们全家太多了。”
远夏说:“这不算什么。比起郁伯伯和知文姐做的事情,我做的只能算是微不足道。”
陶思敏问:“你姐被牧民救了,她脱离组织在牧区生活了快二十年,都没有回去找组织?”
郁行一“嗯”了一声:“姐姐她可能也不想回兵团,所以就留在了当地。”
。我去叫他们。”
远夏看了一眼靠在陶思敏身上瞌睡的木拉提,说:“我去吧,你把木拉提抱到房里去睡吧。我看孩子都睡了。”
陶思敏也注意到木拉提打起了瞌睡,便说:“对,行一带外甥去睡吧。”
郁行一将木拉提抱起来,放到远夏房里去了。
郁行一回来的时候,父母和陪同来的两位同志都吃上饭了。
陶思敏有点吃不下饭了:“她就嫁给了那个牧民?”她读过大学的女儿居然嫁给了一个没上过学的牧民,她有点难受。
郁行一说:“是的。姐夫比我就大了一岁,他们感情还是很好的,姐夫对姐姐很好。姐姐说,她在那边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为当地的孩子提供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机会。”
郁振兴说:“好!有一分光,就发一分热,在哪里都能实现自我价值,不愧是我的女儿。”
吃过面条,陪同前来的同志问:“郁教授和陶教授今晚是住招待所还是就在家里住?”
郁振兴说:“既然都回家了,自然要住家里。你们也住我家吧,有房间,叫行一给你们收拾一下就可以。”
远夏问他:“你要吃点吗?”
郁行一摇头:“我不吃了,我不饿,你饿的话就再吃点。”
远夏说:“我也不饿。”
郁振兴说:“再跟我说说你姐的事情。我听到的消息是她已经牺牲了,我和你妈难受了很久。没想到她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们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郁行一便和远夏坐下来,说起寻找郁知文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