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凭什要给你百块钱,你怎不去抢?”老货气急眼。
远夏竖眉瞪眼,抬高声调:“抢?们自食其力,清清白白做人,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们堂而皇之来家拿吃、拿书、要钱,你说到底是谁在抢?刘所长你给评评理。你不知道爷爷年纪大,老人家身体弱,骨头脆,还有高血压心脏病,碰就后果不堪设想。他现在没出大事,你应该谢天谢地,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不把你们几家搞得倾家荡产就不姓远!”
别看远夏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他毕竟是有个沧桑灵魂,而且那上位者气势只要他不收
几个人情况非常解。上门来勒索共有四个人,但今天只来三个,外号分别叫卷毛、疤子和老货,年纪都是十几二十岁。
“都是中学毕业后没安排工作,游手好闲。天天惹是生非,父母烦,们也烦。现在不下乡,城里也没这多工作岗位提供,就让他们这些人闲着,全都是安全隐患啊。”刘所长叹息。
远夏说:“国家不是放松政策,允许个体经济吗?完全可以自己谋个生路。”
刘所长说:“观念问题,很多人怕被打击,什投机倒把、割资本主义尾巴,怕惹祸上身。还有些人纯粹就是懒。”
刘所长带着远夏上门找人,三个人,只有“老货”王小兵在家。这王小兵家里六个娃,上面五个姐姐,就他个儿子,被宠得不行。
见到刘所长,他嬉皮笑脸,俨然是个老油条,被问及去远方书屋抢东西打人事,他矢口否认:“们是去那边玩,但们没有抢东西,就借几本书回来,更没打人啊。”
远夏说:“你说你借书,没登记,二没押金,三没经过主人同意。这就是抢劫,而且是入室抢劫。爷爷被你们推倒在地上,他现在骨盆裂开,软组织挫伤,精神也受到刺激,现在在医院住院,已经起不来床。你们所作所为都有人证物证,所以必须要赔偿们店里损失费,爷爷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药费医院该结多少就赔多少,另外店里损失费、爷爷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还有误工费、车费,都得给赔偿。也不要多,你们三个人,人赔偿百块吧”
远夏说完,不仅老货吓跳,连刘所长眼皮都忍不住跳,人百,那就是三百块,普通工人年收入也就是这些吧。
老货果然怪叫起来:“操!就推下你家老头子,就要给你百块钱?”
远夏说:“不对,医药费还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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