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丰年点头:“哦。”他心里有些疑惑,远夏交友还挺广,难道是科技社朋友?
教授进来时候,第眼没看到远夏,
郁行并没有觉得被比自己还小远夏鼓励是种羞辱,他很感动,用力点头:“好,起进步!”
远夏扭头看看墙上挂钟:“走吧,咱们该上课。今天星期,上午是高数和英语,下午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今天没有专业课,大专业课目前只有机械制图,是屈教授给们上,周二和周五上午才有。他课讲得非常好,以后有机会再去听他课,下学期他还教们。”
郁行说:“好。”
期末复习期间,已经不上新课,老师们只是会总结些题型。
高数课本来就没人敢逃,这个时候逃课人就更没有,万老师讲就是考试内容呢,不去就亏大。
“这办法有点笨,希望明年图书馆能够改革,开放学生自借,跟期刊室样。”远夏说。
这个借书方法费时费力,很不方便,远夏已经给图书馆和校领导写好多次建议,希望能让学生自行进图书室找书借书。
图书馆大概怕借书学生太多,容易将顺序打乱,造成书本混乱遗失,所以迟迟不肯开放自借。
郁行翻看着张张小卡片,说:“这样其实也不错。们学校差不多也是这样借书,不过之前基础太差,都去补基础,没好好利用图书馆,毕业想看书都没法再借。”
远夏问:“你读是哪所大学?”他当然知道郁行上是华工,名气完全不输越大。
郁行跟着远夏去上课,远夏没有挑他惯坐第排座位,而是选第三排靠窗位置。
他第次坐别座位,自然引起班上同学惊异:“远夏今天怎?怎换座位?”
远夏笑着说:“没怎,今天就想换个座位试试。”
室友鲁丰年好奇地看着他旁边郁行:“远夏,那是谁啊?”
远夏说:“朋友,他来旁听。”
“华工。”郁行说出学校名字时候,自豪中带着些窘迫,仿佛怕自己辱没母校名声。
“很好大学啊。”远夏惊叹。
“学校是很好,老师们也非常好。就是基础太差,学到东西有限,怕给学校和老师们丢人。”郁行说起来忍不住苦笑。
工农兵大学将四年本科学制压缩成三年,对本来就基础薄弱他来说确实异常吃力。
远夏微笑着说:“怎会?你这优秀,还这努力上进,将来肯定是母校荣光。学习任何时候都不算晚,活到老学到老,们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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