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
算
，她能问什
呢？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想着，先保命比较好？
可是心里面始终有不甘啊……
“你在哭。”肯定
声音响起，她下巴被轻轻地挑起来。
她突然间就明白为什自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就像程序员用壁画来暗喻现实社会可能发生事情，沈云舒是在用这个世界，向她暗示……
她突然开口道：“末世那个世界，崩溃吧。”
空气陷入
阵诡异沉默当中，然后她听见沈云舒轻轻地嗯声。
“你没有惩罚
。”
她在心底轻轻呼唤着晋江系统，没有得到回应。
赵菡萏颗心沉下去。
她想要退出沈云舒怀抱，但抱着她人，却不给她任何退出机会，而是下又下，温柔地抚摸着她后背。
赵菡萏突然哆嗦下。
“直有个疑问。”
“不害怕。”
双手缓缓覆盖上赵菡萏后背，手是冰冷，寒意透过衣服，路渗透到她骨头里面，沿着脊髓，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冷啊……
赵菡萏想着，同时忍不住将怀中人抱得更紧点。
反正阿舒记忆也没觉醒，自己走，这个世界任务……也算是完成吧。
双冰冷嘴唇，吻上她眼睛。
黑暗放大人心中惶恐同时，也缩小恐惧。
赵菡萏按住沈云舒头，踮起脚尖，突然撞
“……嗯。”
“为什？”
为什第次毁灭时候能够降下惩罚，第二次毁灭却当做什也没发生过样，甚至磨去晋江系统记忆，让她无法察觉在她离开之后发生事情？
这些问题，只是这三个字后面，最浅层问题。
还有些更深，赵菡萏想要开口询问，喉咙却仿佛被什堵住般，张嘴，里面就疼得厉害，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属于沈云舒声音响起来。
这道声线对赵菡萏来说，熟悉，而又陌生。
发现无法反抗且无法联系上晋江系统之后，她识趣靠在她怀里，放松自己身体。
“所有人都说，爱是万能，可是用爱构成世界，总是很容易被破坏，要打很多补丁，才能让世界勉强运转下去，有时候补丁太多，世界就变得乱七八糟，令人生厌。”
无数画面从赵菡萏脑海中闪过。
就算失败……
想到这个可能，她叹口气，不还有次机会吗。
但是很快，赵菡萏意识到不对劲。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抱在怀里人，但她睁开眼，入目却是片黑暗。
“小绿……小绿，小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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