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男人昨晚离开时亲口说…
三年,他好像早就习惯从那个男人身上汲取特定精神养分…
可如今自己这张脸都失去优势,又还能拿出什等价资本与对方交易,以继续换取那份精神寄托…靠继续死缠烂打吗?
低头看着手机,聊天框内内容输入又删除,条认错求和信息编辑许久,最终还是没发出去。
他迟早得习惯,就算再延迟天两天离开,又有什意义。
等末洺意识到他那点小心思根本不起作用时,就是他心急忙慌来求复合时。
其实,就算末洺昨晚真准备离开他,那也没关系,失恋痛楚抵达心脏是迟缓,意识到个人重要性需要时间。
个夜晚不够,那就再等等。
半天,天…
反正每刻对那家伙来说都是煎熬。
韩劭烐还是相信末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离开他。
威胁、激将法、欲擒故纵…总要占其中项,基于这三年来相处解,他早就看透末洺,这家伙没自己根本不行。
在酒店洗完澡,韩劭烐就看着手机站在窗口抽烟,根接根。
他已经明确告诉末洺,分话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有这句话作为恐吓,他不信末洺还能忍住继续跟他冷战。
窗外雨声哗响不断,韩劭烐听心烦意燥,他干脆将手机关机,闷头躺上床。
三年,他该知足。
两只大行李箱,外加行李挎包和只大收纳箱,将车后座机后备箱塞满满。
开车离开前,末洺先去寄养小憨宠物店,又向老板娘支付小憨近十天寄养费用,称自己接下来要去T市录制档节目,等回来再过来接小憨。
综艺录制完回话剧团,有规律工作生活,也能让他有足够心思和精力照顾小憨。
末洺正要走,老板娘又突然叫住他,说:
……
雨下夜,早上竟是个大晴天。
温暖晨光透过阳台落地窗撒在客厅,两只半人高大行李箱竖在茶几桌旁,在干净地板上投下长长虚影。
末洺静静坐在沙发上,目光空茫看着那两只行李箱。
从洗漱整装好到现在,时间流逝无声无息,近两个小时里,末洺脑海中扔只飘荡着个意识…他若真从这里搬走,那他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韩劭烐。
几乎是生熬夜,只就凌晨才恍惚眯会儿。
窗外晨色朦胧,韩劭烐猛然睁开双眼,翻身拿起枕边手机开机。
然而,依旧没有他想要消息。
卫生间内,看着镜中眼底乌影浓重自己,韩劭烐逐渐冷静下来…
只才夜,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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