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脸退几步,木然地继续说:“现在也不成,那个人也总不来,你是不是出去找人?是谁?巡宫兵,还是那个曲司天,听人说,他长得可漂亮……”
“周怀山!你疯!”瑜妃气得浑身发抖,脚尖探在地上才发现连腿也是软:“在你眼里,就是个荡|妇吗?”
三福看着她:“可是今晚花很长时间……”
瑜妃羞得脸颊通红,却知道以他固执多疑,什解释都没用,若是如实说去见曲沉舟,更说不清楚,当下将脸色冷。
“周怀山,你搞清楚,为后妃,不是你对食宫女!去哪里,不要你管!”
隔三差五,三福见多她这个样子,并不滚开,只叹着气收拾起茶盏。
“娘娘,你哭什?好歹什都不缺呢,你看看。”
“你怎!”瑜妃忽然尖声呵斥:“你变成这样又不是因为!难道没有安排你好好躲起来!是你自己没出息!”
“没出息吗?要不是因为你,怎会变成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
三福提高声音,也有些激动:“现在没用,你嫌弃!当初你可是夜夜缠着!什*|词浪|语没对说过!那个人能吗!”
三福如狼般盯着她,这眼神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儿子——他们果然是亲生父子,都这样令她恐惧。
“这几天……”她怕将人彻底激怒,忙缓和声音,问道:“景延有没有来看你?”
听到这个名字,三福那即将将人扑食姿态松懈下去,目光浑浊下去,嘴唇翕动半晌,忽然笑下。
“景延啊……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又沉默许久,才叹口气:“如果不是为景延,这条命留着还有什意思,可他……什时候才能叫声爹……”
“闭嘴!”瑜妃也疯似,将背后软靠向他砸过去:“你闭嘴!”
屋里登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用被子捂住低声呜咽。
在这深宫里,多得是歇斯底里无处发泄,也不能发泄。
三福似是已经麻木,也不避嫌地上前,为她把衣裤都换下,扶进被子里躺着,垂手站片刻,忽然问:“你今晚出去,是不是找人干过?”
瑜妃陡然大怒,个耳光甩在他脸上:“你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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