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柳重明眼巴巴地恳求：“你说话算数
吧，再说
遍好不好。”
曲沉舟定定地将他看
片刻，卷卷袖子，抡圆胳膊。
啪！啪！
“你是说，沉舟从前真是小神仙？”柳重明扯着安宁袖子。
安宁担忧地提醒：“公子，要不要先把脸上敷下，肿得这
高……”
嚓地声火石响，小小火苗被人护在怀里将山崖下照亮小片，几簇巨枝升起，推着个蒙着眼睛年轻人上来。
他惊得屁股跌坐在地上，颤颤地把手伸到嘴里，狠狠咬口，疼得眼泪都流不下来。
“安……安宁？”
那蒙眼年轻人向他走几步，郑重行礼：“先生，又见面。”
“你们……”他条件反射地向后挪：“你们……”
把心挖出来给人看。
“
从来不恨你！是对不起你！是害柳家，害你为受四百摄元钉！怕万这次再有，不想再连累你！”
“你不恨，那你下面犹豫片刻，轻声问：“你愿意嫁给吗？”
“愿意！两辈子都想你能娶……”眼泪颗颗地滚落下来，曲沉舟连擦也不敢去擦：“你上来，们起回去什都听你，你上来……”
“沉舟，如果……”
“没事没事，会儿就下去，”柳重明乐不可支，急切地问：“他是为才下凡？”
“
安宁歉然道：“吓到先生，真对不起，不过幸好赶到得及时。
柳重明双臂撑，跟着跳上来，脸都是细枝刮出细小伤痕，却笑得像朵花似，手脚并用地扑在曲沉舟面前。
“沉舟，你刚刚说还算数吗？你说你不恨，说们起活到七老八十，说你什都听，你还愿意嫁给，这些话都算数吗？算数对不对！不是在做梦吧！”
曲沉舟惊惶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悲恸太过，已经疯。
安宁小声解释：“绳桥断之后，归期在下面就接住重明公子，是公子自己不肯上来。”
曲沉舟几乎要被他逼疯：“重明，你有说话力气就快上来，上来之后什都应你！”
“再几句，再几句！”柳重明声音低下去：“沉舟好不容易肯松口呢，你先别说话，毁人姻缘遭天谴！”
下面也有个小小声音怯怯地附和：“重明公子，觉得先生说得对，咱们能上去再聊吗？归期在下面举着，有点辛苦……”
“对对对不起，不是故意，”那怯怯声音带着歉意：“可……可是……这儿又黑又冷……”
曲沉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怔片刻，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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