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舟踮脚,却不去碰近在咫尺唇,慵懒地眯着眼睛,湿软舌尖伸出去,点下,又点下。
柳重明心甘情愿被引上钩,攥着他腰,恨不能将他整个提起,吻成汪水,喝进肚子里去,化为体。
他们守着最后底线,唇齿相抵便是最动人交谈。
柳重明知道怎样去滋润自己小狐狸,怎样吸吮出小狐狸三魂七魄,看到蒙着水气琉璃眼失神迷离。
可他终究是有自己责任,那只颈圈已经为他准备好,他要匍匐过去,让人为他戴上。
可是他们也都知道,无从找起,他们谁都没见过周怀山就罢,连那些村民,恐怕都未必说得上来,六年后周怀山长什样子。
“世子,”半晌,曲沉舟才慢慢开口:“有没有机会,见到瑜妃?”
话虽问出口,可他知道,以他眼下身份,很难。在春日宴上那样拼死闹过场,甚至都没能来得及看眼柳贵妃。
“别着急,”柳重明安慰:“等找个稳妥机会再说。定陵丘那边,会再派人过去查,怀王要人也只有周怀山个,其他人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事至如今,也只能再等。
凉滑乌发上:“爹前几天给递消息,他也派人过去那边,猜着应该是你对他说什。”
“什消息?”
“他说距离定陵丘四十里外有个村子,在哥哥遇难前后几天,那里曾经有户人家不见。”
柳重明手捻上绵软耳垂,低声重复:“夜之间,悄无声息不见,那个村子不远处官道,就是哥哥回京必经之路。”
“官府呢?”
而后将束缚他切拖成残砖断瓦。
有人在终点等他,向他伸开双臂。
他必将,摧枯拉朽。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成长,都是有代价
曲沉舟已将柳重明官服理得不能再平整,也不能再扯着人耽搁时间,便只轻声问:“宫门落锁前,能回来吗?”
不等人开口,又自己回答:“能回来吧。”
“都这大,宫里哪能容得下住。就聊两句而已,肯定能早点回来。”
柳重明把手臂紧,这把细腰正合适放他手。
“不过你也别等,早点睡吧。如果皇上要即刻出发去找人,人不回来,也会派人送个信儿给你。”
“村民散开住得不近,那家人都不见,也就没有苦主,官府来看过遍,就草草事。”
“世子是怀疑那家人……”
曲沉舟骤然抬头,两人目光对视中,那个名字就在舌尖上。
“周怀山。”
怀王亲生父亲,那个不知所踪周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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