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柔软唇是他归处,不知不觉中,已经那习惯在其中找到宁静和慰藉。
是有些甜,从舌尖延伸到深处,都是果子微甜。
小狐狸被他吻得声音里都是喘息。
“重明,心……在你那儿呢。”
凌河人也老实,被说得哑口无言也就罢,末居然还被曲沉舟算盘折服,默默地掏十两银子做补偿,推给曲沉舟。
柳重明站在门外,头杵在墙上,实在非常同情凌河。
他们现在好歹也是盟友,容九安拨冗教导弟弟尽心尽力,凌河来回奔波也是辛苦,功劳苦劳都有,曲沉舟这总惦记着要打人顿,可不是什好事。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教给小狐狸习武,是不是步走错。
“过刚易折啊,世子说,”曲沉舟微微笑:“而且太多东西闷声不响地憋在心里,会把人憋坏。”
子……这些东西掉在眼前,是连曲沉舟也没有料到事。
这可能是他们通往锦绣营终南捷径,却也有可能是挪不开绊脚石。
若是潘赫像在廖广明手中那样宁死不开口,旦廖广明在洛城那边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锦绣营,就只能是他们为别人做场嫁衣裳。
“今天天黑之后,也过去,”曲沉舟坐不住:“跟凌河起看看,总得想点什法子才行。”
柳重明见他这就摩拳擦掌要出发,跟着喂块,欲言又止:“你……你跟凌河……”
“你呢?”
柳重明跟着他走出来,站在台阶上问他:“你心里呢?”
曲沉舟原本已经走过地涌泉,又踩着水回来,在台阶下向他踮起脚。
“世子,”他们高度差得有些远,曲沉舟使劲踮着脚仍有距离,答非所问:“嘴里有些甜。”
柳重明俯下身去。
“世子放心,”曲沉舟试图塞给他定心丸:“他吵不过,就算打起来,他也不是对手。”
柳重明不能忍:“是想说,凌河是个老实人,你就别欺负他。”
如今凌河只能夜里没人看到时候过来,辛苦几天毫无收获,难免心中不爽,有心火无处发泄时候,撞到曲沉舟。
他听下人禀告匆匆赶来时,正听到曲沉舟冷着脸跟凌河算总账。
从救容九安起花人力钱财,到将两人分别推去翰林学士和大理寺少卿时间心思,再到两人得益好处和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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